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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动手,才显得有意义。
当时,我戴着用废报纸折成的粉刷帽,像个恶趣味的粉刷匠,一手拿着粉刷子,一脸好心情地提醒徐子睿:“徐子睿,你答应过我的。我只要做好你的篮球赛后勤,除了你的大餐,你还必须帮我做一件事。我现在想好了,就这件了。”
徐子睿眸光晶亮地看我一眼,下一刻便戴上了我给他叠的帽子,挽起袖子,蹲下身子,开始干活。
其实我们不是粉刷墙壁,不必怕灰尘剥落弄脏头发,只需要戴上口罩防防油漆味就行了。可我觉得报纸帽可爱,于是叠了两个,自己一个,徐子睿一个。
徐子睿戴上帽子,很帅。撸起袖子认真干活的样子,更是帅到人神共愤。
他个子高,一直蹲着,其实很累。我个矮,蹲一会儿都手脚发麻。可他,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半点怨念和半句毒舌。
那是我第一次,偷偷看他,心思旖旎。
可能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对他有了“怦然心动”的感觉,只是我迟钝,没发现而已。
三个小时的粉刷,令阳台焕然一新。
当初那么纯真的天蓝色,经过岁月的侵蚀,颜色也逐渐变得暗淡了,有些地方,甚至油漆剥落,露出了锈迹斑驳的铁杆。
我重新买回了油漆,拿起刷子,跪在地上,开始重新粉刷我家阳台的栏杆。
我要把阳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我半蹲在地上,咬紧牙,卖命地刷,使出全身的力气刷。我没有带口罩,浓重的油漆味呛得我咳嗽连连。
“微微,你在做什么?!”我一直刷,一直刷,不知道刷了多久,才听到背后我老妈的一声断喝。
我虎躯一震,随后呆滞地扭身回望,看到我妈一脸凝重的站在我身后。
“妈,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您不是去打麻将了么?”见我老妈面有愠色,我用胳膊肘蹭蹭满脸的汗,又邀功似地扬扬手中的粉刷,傻笑着说,“妈,你以后不准再说我懒了,你看我今天多勤快,净拣最累的活干。你看,阳台被我刷得又焕然一新了。”
“起来!”我老妈一把夺过我手上的粉刷,扔到一旁,拉起我就往客厅里走。我还是一脸嬉笑着,如同扯线木偶般,由着我妈将我推进洗手间。我有些心不在焉,但却本能地乖顺,认真遵循“老妈面前丢兵弃甲不抵抗”原则。
我老妈皱着眉头洗净我手上沾到的油漆,又用干毛巾擦干了我湿漉漉的手臂,最后用毛毯裹住我早已冰冷的身体,将我搂到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