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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资料放在桌上,捋了下头发:“麻烦你了。”
小敏说?:“客气,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再?联系我。”
她坐下,把手边的发言稿摊开来,扯过话筒试了试音量:“喂?能?听?见吗大家?举手示意一下。”
看见分会场的镜头里纷纷扬起手,曲疏月才继续:“好,可以了,放下。下面开始开会,请大家保持安静,手机调震动?。”
这个冗长的会开了近两个小时。
直到下午五点?半,曲疏月讲得口干舌燥,才把工作布置完。
她端起白瓷杯,里面的茶水已经凉透了,喝到肚子?里也难受,又索然放下。
曲疏月问:“对于总行?的安排,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下面的这些主任们,在分行?里也都是中流砥柱,说?一不二的角色了,平时也只有他们指派别人的份,开这么长时间的会,难免心不在焉。
在会上问有没有问题,肯定?都是没问题的,装都还没装进脑子?里呢,哪里来的疑问?
曲疏月也知道这种情况。
非要等部署文件发下去,他们逐条落实起来,这时候,才会有无数个电话打进来,问她这样行?不行?,那一条又是什么意思?。
这种“大会开大差,小会开小差”的工作作风积弊许久。一时要改变也是不容易的,曲疏月也自知没那本事,这更不是她该操的心。
她等了几?分钟,说?:“没有问题的话就散会吧,今天辛苦各位了。”
曲疏月揉着太阳穴回到办公室,一句话还没说?,端起保温杯里的热茶就猛喝。
于主任也刚进来,被她这样子?逗乐了:“你在会议室里,水都没有喝一口?阿姨没给你倒吗?”
“倒是倒了。”曲疏月用力咽下一大口:“但我顾着发言,一会儿就凉掉了,我没敢喝。”
于主任说?:“辛苦了这么多天,今天行?里没什么事,你们早点?下班吧。”
她求之不得:“好,谢谢主任。”
下班后,曲疏月去了一趟商场,取回她给爷爷买的Loro Piana的骆马毛大衣 ,还有一件羊毛衫。
没几?天就是春节,曲疏月要去给曲慕白送年礼,不好再?拖。
加上她最近工作忙,已经有一个多月没回家,只是打过几?个电话。
曲疏月大包小包提回家,往沙发上一放,还没坐下,陈涣之打着电话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