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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酒,就代表跟霍霆是一条船上的人。
霍霆在南北两省的根基很深,让人摸不到边,这个人又毒又狠,蒋谨禾都能在他的身上偷鸡不成反损两个货仓。
道上就是这样。
想要吃口肉势必鲜血淋漓,不是自已的血,就是别人的血。
马爷防着呢,此刻心里纳罕,“霍老板,巧得不能再巧,南省的几家人竟然都在你的大本营里到齐了。”
霍霆闻言将靠近自已的这杯白酒一饮而尽,烈酒烧喉,再硬的汉子都蜷了下眉头,浓眉一高一低。
霍霆邪痞样尽现,流氓头子的放浪形骸,一副请君入瓮的从容,“这是时机到了,风水流转,该你们四位发达了,马爷,错过了,就没有这样的好酒了。”
横竖都是押注。
龟缩在弹丸之地不争不抢哪里配当帮派头目。
马叔伸手伸手将霍霆的酒杯接过,仰头一饮而尽,喝完,他便对着李志伟说,“带路客房。”
其余三个人看着马叔先走,甘地是先动的,桌上还有三只空杯,他伸手将白酒倒进了一只杯里,一口闷了,将杯口反扣在了桌面上。
对着霍霆道,“霍老板,我这两天就会召集兄弟来京,势必摁死蒋谨禾。”
说完他也被霍霆的马仔带着离场。
接下来是东哥,东哥倒酒后小抿了口,甩了甩自已的衬衫衣摆,只问了句,“这庄园的客房枕头软吗?”
引路的马仔应声,“东哥软的,当然是软的。”
黑子脖子上的金链子轻响,他走到了茶几前,没倒酒,用手指将酒杯推倒,酒杯就咕噜咕噜地滚到了田馨的碗边。
田馨许是没料到他这个动作,搁下筷子,伸手将酒杯扶正搁在了黑子的面前。
黑子从鼻腔里发出不屑地轻哼,“霍老板倒是挺宝贝你这个长得粉头白面的男人,该不会跟那个蒋谨禾一个癖好吧,不喜欢女的,喜欢带把的!”
霍霆正将手里的酒杯给旁边的李志伟,他高挺的身量还没有转过身来。
那边,田馨比男人快,她迅速操起手边汤勺,舀了一瓢翻滚的浓汤,浇在了黑子撑在茶几上的半只手背上。
黑子吃痛一声。
田馨冷着张寡淡的小脸,语气咬字很重,“说我粉头白面可以,取笑我哥不行,我不管你是谁,都给我搞清楚,南省的地头蛇再嚣张跋扈,这里到底不是你的地盘,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黑子被烫的半只手背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