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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流逝似乎在夏天加快了脚步。
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沈念做完一套模拟卷,落笔批改的时候却突然想到了傅予城。
一个月的时间,那人总是喜欢跟着他,但大部分时候都是远远地看他一眼,不敢明目张胆地走过来跟他说话。他一招手让他过来就会开心得不得了。
真是奇怪啊。沈念轻轻叹了口气
正是黄昏,满天海棠花开般秾艳的晚霞里糅杂着几点单薄的星光。沈念推开窗,盛在玻璃花瓶里的那支木槿已经凋零得只剩下茎干。
他想起那天晚上那人眼里骤然闪过的悲戚,虽然脸上在笑,可他总觉得那人难过得像是下一秒就会落下眼泪。
什么叫不记得他了,明明是他那么看重的人,为什么会不记得他。
难道说……是单相思?
是喜欢上了哪家的姑娘不敢说吗?
沈念扫掉窗台落下的花瓣,再把干枯的茎干取出来放在桌上,瓶里的水则被他浇进了窗台的绿萝里。
古镇的夏天很漫长,从五月初的第一声蝉鸣到九月尾新开的雪桂,与之相对的,春秋二季给人留下的记忆便短暂了些。
收拾完窗台后他出门站在阳台上向外远眺,古镇的白墙青瓦尽收眼底,远处的一汪湖水艳得像是倾翻了胭脂,水面映着漫天葳蕤云霞。
不过十米远的房子里,傅予城被电扇的风热醒,丢了薄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说来也惭愧,和沈念同住的那几年,沈念摸清了他的所有喜好和习惯,可他却连沈念喜欢吃甜的还是喜欢吃咸的都不知道。
于是他打电话给林柏轩,托他从帝都寄些好吃的零食过来。
林柏轩接到电话的时候以为他是吃不到帝都的东西有些想念,正准备照着自家好友的喜好置办一份寄过去,却没成想对方买这些东西是另有目的。
但既然是好友嘱托,他虽然心里好奇也没有去深究那人到底是谁。选零食的时候两个人谁都摸不准沈念会喜欢哪样,于是就东挑西拣,最后零零散散塞满了两大箱,一路颠簸着从北方入南。
零食寄到的那天,傅予城兴冲冲地跑去了邮局取包裹。代收点的老大爷看他有两大箱东西搬着不方便,就把停在路边树荫下的小三轮借给了他。
他带着两大箱零食慢悠悠地穿过街道,车轮碾过石板路有些小小的颠簸。他看着远处的校门,总觉得沈念就站在那棵茂盛的香樟树下等他。
于是他调转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