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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才进宫,名分尚未定,就波澜顿生了?”
青樱望着乌拉那拉氏,屏息敛神,郑重下拜:“青樱愚昧,还请姑母赐教。”
乌拉那拉氏冷笑:“难得,我这个败军之将,一个为先帝所厌弃至死的弃妇,还有人来请我赐教。”
青樱俯身:“姑母虽然无子无宠,但皇后之位多年不倒。若非因为太后,今日凤座之上或许是您。哪怕您今日困坐深宫,也一定有青樱百般难以企及之处。”
乌拉那拉氏别过头:“当年你姻缘不谐,成为宫中笑柄,难免不记恨我。如今你又是钮祜禄氏的媳妇,我又何必要教你?”
青樱沉吟片刻,诚恳地望着乌拉那拉氏:“因为姑母与我,都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
乌拉那拉氏望着窗外,深黑的天色下,唯见她面容黯然。乌拉那拉氏声音微哑:“如今,我不是大清的国母,不是先帝的皇后,更不是谁的额娘。我剩下的唯一身份,只是乌拉那拉氏的女儿。”她停一停,沉声说,“当年孝恭仁太后告诉我,乌拉那拉氏的女儿是一定要正位中宫的,如今我一样把这句话告诉你。你,敢不敢?”
心头的惊动乍然崛起,青樱被惊得后退几步,不免生了几分怯意,低低道:“青樱不敢妄求皇后之位,只求皇上恩爱长久,做个宠妃即可。”乌拉那拉氏唇角扬起讥诮的笑意:“宠妃?除了拥有宠爱,还有什么?宠妃最大的优势不过是得宠,一个女人,得宠过后失宠,只会生不如死。”乌拉那拉氏冷冷扫她两眼,“咱们乌拉那拉氏怎么会有你这样目光短浅之人?”
青樱觉得满脸都烧了起来,讪讪地垂着手立着,不敢说话。
乌拉那拉氏道:“等你红颜迟暮,机心耗尽,你还能凭什么去争宠?姑母问你,宠爱是面子,权势是里子,你要哪一个?”
宠爱与权势,是开在心尖上最惊艳的花,哪一朵,都能艳了浮生,惊了人世。青樱思忖片刻,暗暗下了决心:“青樱贪心,自然希望两者皆得。但若不能,自然是里子最最要紧。”
乌拉那拉氏颔首:“这话还有点出息。人云宫门深似海,立足艰难。何况你又是我的侄女儿,要在后宫立足,只怕更是难上加难。”
青樱被说中心事,愈加低头。片刻,她抬起头来,大声道:“虽然难,但青樱没有退路,只能向前。”
乌拉那拉氏眼中精光一闪,终于露出几分欣慰的神色,缓缓伸出手扶起青樱:“要在后宫立足,恩宠,皇子,固然不可少。但是青樱,你要隐忍,更要狠心。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