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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师兄,我是真心希望你活着的。”
谢兰亭接过解药,里面是一枚药丸,他也不验,直接丢进嘴里,方才那难受的劲儿可算是被压了点下去,他能稍微拿回点力气坐稳了。
殊道见状笑笑:“师兄也不先验验,这么说你是真的信我。”
“再不吃真的解药,我就得当场暴毙了。”谢兰亭缓缓吐出一口气,四肢总算是回暖了。
殊道抬手打开谢兰亭给的盒子,殊道想看看谢兰亭究竟给了多少东西,结果一开——里面居然还是一个盒子!
殊道:“……?”
他是见过大世面的,不至于为这点小事破功,殊道定了定神,优雅地翻开了第二个盒子——于是他见到了第三个盒子。
殊道手指一紧,猛地掀开第三个盒子!
如果说前面开盒子他还能动作淡定,到后面就直接噼里啪啦直接掀,恨不得把盒子扔到地上,直接抬手劈开,不过就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时,最后一个盒子里总算装了点别的东西,那是一颗金光闪闪,十分小巧的金珠。
对寻常人家来说,金珠价值不低,但跟能堆满整屋的天材地宝比起来,一颗金珠可有可无,殊道连开九个盒子,最后得到这么个小东西,捏在手里,一时间愣是给气懵了。
谢兰亭终于愉悦地笑出声,看殊道不开心,他就开心了:“师兄给你的惊喜,有趣吧?”
殊道一把将珠子捏在手心,脸颊绷紧,半天没开口,看得出来他忍了又忍,终于把上头的怒火给压了回去,松开手时,金珠被捏成了粉,从他掌心滑落在地上。
殊道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心:“有趣。我也给师兄聊点有意思的,关于你的夫君顾云起,还没人与师兄详说过吧?”
他特意在“夫君”两个字上咬了重音,谢兰亭却没被刺激到,面不改色:“哦?你说说。”
作为同样为难谢兰亭的人,刘弃风就会直接跟谢兰亭撕破脸皮,两人吵起来什么话都敢说,而殊道不一样,他跟谢兰亭之间打嘴仗,通常都是双方声音平平稳稳,远看还以为他俩和和气气,只有凑近了才知道,他们说话的内容把阴阳怪气发挥得淋漓尽致,只要看见缝,立马就迫不及待插针。
谢兰亭摆了殊道一通,殊道自然要也给他找点不痛快。
“顾云起,顾家前任家主之子,听说幼时也是个奇才,可惜父母死时生了场大病,坏了根基,至此修为一途上走得很不顺,等于是废了。”
谢兰亭漫不经心点点头: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