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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满是不敢置信，甚至怀疑起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
刘杰先是惊愕，接着尴尬地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就像个被剥去了伪装的小丑。
顾诚瑾淡然一笑，说道：“刘公子，我真不知何时你邀我去为杨姑娘诊治了。”
柳剑心满脸羞惭，语塞半晌，无法开口。
云清霜过了许久才从震惊中回过神，竟是顾长歌出手相助，自己却一直误以为他在夸夸其谈，甚至刚才还屡次反驳，言语尖锐。
...
可她总觉得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忍不住问道：“你，你真的救了杨姑娘？”
“嗯，那次在剑宗，杨姑娘病重的消息传来，我说有急事离开，便是去救她。”顾长歌平静地解释道。
原来如此。
云清霜闻言，心中既震撼又愧疚，颇觉尴尬。
她还记得上次顾长歌欲离去，众人皆以为他临阵脱逃，言语间多有讥讽。
甚至在他走后，还有人出言侮辱。
自己虽未多言，但也未加辩驳，岂非等同默认？
苏婷更是觉得脸颊火辣辣的刺痛。
她对顾长歌的否认与嘲讽最多，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当初他确有要事。
最关键的是，这次能加入宗门大会，实乃顾长歌之力，自己却一直以为是刘杰，一味吹捧贬低。
此刻又想起顾长歌方才说她认错了人。
现在想来，自己先前的言行，何止是丢人，简直比小丑还小丑。
刘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万万没想到救人的人竟是顾长歌，刚才他还妄图抢功。
尤其是他一再的冒领，实在是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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