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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沈奕琛一眼。
对于秦书知转头嫁给时远行的事情,都不用戚艺珊透露,那天沈母跑来找她妹妹哭诉了一天,晚上戚父也就知道了。
对于此事,戚氏夫妇也感到十分惋惜。
书知多好的一个姑娘啊,奕琛却因为一个什么前女友的小三把人给气跑了。
如今人家不愿意来参加生日宴,多半也是因为不想看见他。
戚父在心里叹口气,忽地联想到什么,又把筹谋的目光打在自已女儿身上了。
看看人家书知都成家了,自已家的这个漏风棉袄还成天没个正形。
嗯,看来,还是得多帮她准备几场相亲。
戚艺珊家里是做家具生意的,目前戚父把她安排在自家公司的企划部,并让企划部总监做她师父,亲自带她。
戚艺珊在工作上从不耍大小姐架子,该是徒弟要做的,她样样都用心去做,师父教的她也专心去学,工作上心又勤奋,现在,她在企划部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
对于她工作上的表现,戚父是很满意的,但就是她的婚姻之事……他觉得很头疼。
上行的电梯内一片安静,三个人心思各异。
戚艺珊看到沈奕琛在,不想多说话。
戚父满脑子搜刮着适合给他当女婿的青年才俊。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沈奕琛则想的是秦书知。
他心里也清楚,秦书知明日不参加戚家的生日宴,无非是因为他。
尽管面上情绪不显,但他垂在里侧的手,却悄无声息地蜷缩了起来。
到了自已的楼层,戚艺珊跟两人挥了挥手,就一溜烟地跑了。
*
心不在焉地谈完公事从戚氏出来,沈奕琛没有再回自已公司,而是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一进屋就走到酒柜前抓了一瓶酒出来。
以往他酒柜里的酒半年都动不了一两瓶,纯是用来收藏了。
可最近几天,那些珍藏的酒却肉眼可见地减少。
从前总管着不让他喝酒的人……不在了,现在他哪怕喝死,也没有人理了。
她现在甚至……
连他会出现的场合都不愿意来,可见,是真的对他很厌恶至极了。
沈奕琛颓然地跌坐在沙发旁,心中仿佛被什么咬噬一样难受,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酒杯都没拿,直接举着那瓶烈酒就往嘴里灌。
辛辣如火团般烧过肠胃的刺激方能稍稍麻木他心脏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