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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御史的参奏,宋奕辰自是推脱自己只是一时无心,才没有留意叶晚萧的虚弱,绝对没有手推发妻之事。
至于那因为兄弟纠纷,而掉下水的宋承熙,全然是小厮所谓。
当然,始作俑者庶长子宋承泽,他也已经严惩了。
这毕竟是宋府的后宅之事,若非他的发妻乃是武侯府嫡女,这件事情,便是御史也拿不到金銮殿上来说话。
在见到宋奕辰认错态度良好,且一再保证此事绝不会再犯后。
此事也就此掠过。
好不容易逃过一劫的宋奕辰,暗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心中暗自下定决心,等回府之后,就把宋承泽送到庄子上一段时间。
否则,以自己这个长子的心性,绝不会就此收手。
届时,整个宋府,都会被他所累。
更何况,宋承泽的心性,也的确是需要好好磨一磨了。
如今正是一个机会。
让他修养一番心性,等自己大业有成,他也正好回来继承自己的家业。
心意已定,宋奕辰回到宋府,便当机立断地唤来管家,让他安排马车,将宋承泽送往乡下的庄子。
听闻要将宋承泽送到乡下的庄子上去。
宋老夫人也顾不上继续装病了,忙在嬷嬷的搀扶下,匆匆赶到前厅,急急问道:“奕辰,出了什么事?为何要把泽哥儿送走?”
“祖母。”
宋奕辰看到她过来,心中暗暗叹息一声,忙上前扶过她:“您怎么过来了?”
“你都要把老身的乖曾孙给送乡下去了,老身还能不过来吗?”
宋老夫人沉着脸,满心不悦地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