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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寻一遍房间,只见仅颜凤一个人躺在床,不见他那个标致老婆,孟富一下火了,大喝一声:“你家贱女人哪里去了?”
你这样糟蹋良家女,会遭苍天惩罚的。心头谩骂、咀咒,颜凤很害怕,脸色走掉,嘴上胆怯应道:“和——和——俺犬子上山去——去采草药给俺治伤了。”
蠢,蠢到家了,信以为真。孟富很恼火,非常的恼火,恨不得一刀宰了颜凤,眼睛暴凶吆喝一声:“五只羊算今年地租,明年这个时候,老爷来收租,给老爷备下好酒好菜、鱼肉。不许打猎,听清没,敢私下瞒着老爷打猎,老爷的刀下可不留人。”
孟富要的是钱财,不是要颜凤的命,他要留下颜凤这条狗命,榨取更多钱财。
走的时候,吃不下的羊肉,孟富全部带走,连块骨头也不给颜凤这一家子留下,只是因为家里有猪,否则,他们连几头豢养的野猪也要拉走。
爬到半山腰,又霍地回头一瞄草寮,孟富心头发出一阵狞笑,命好连鬼都帮咱,打猎追鹿子,做梦没想到居然发现在这荒郊野岭有户人家。
“哈哈哈……”孟富情不自禁爆发一阵得意、狂妄奸笑,奸笑声震动山川愤怒,传进颜凤耳朵里,他仇恨得眼睛冒赤。
五更天唱小曲,孟富高兴太早了。
来的时候好好的,可能是心事全放在追逐鹿子上吧,当一伙人回去进入大山腹地,顿时阴嗖嗖的,脖子后头一片寒气刺骨,隐隐约约有一只鬼手掐他们脖子。
突然,走在后头两个人恐惧尖叫起来:“哎哟——”
前头的人被恐惧尖叫声吓得胆掉到山崖下去,不知道后头发生了什么事,立刻、马上刹住脚,转过身去,不看不要紧,一看,众人魂飞魄散,一道惊叫起来:“李四,怎么回事?”
李四满脸是血,另一个外号叫六枝的打手已经昏厥倒地。
“老爷,树上,树上的冰砸——砸下来。”李四没有昏厥过去,但也去了半条命,心头仍然被一种从未有过恐惧笼罩。
树上有冰,不会是大白天遇上鬼了吧?
众人怀疑地抬头看树上,树上除了雪、冰棱外,根本没有冰块,他们这一路来回也未见冰棱掉下伤人?
没一个人给他包扎头止血也算了,居然还怀疑他,李四急了,慌忙捡起地上冰块,证明自己的确是被冰块砸伤:“老爷,你看,这明明是冰块,不是冰棱。”
这时,拍马屁打手慌不迭抢过冰块,嬉皮笑脸递给孟富,孟富刚一伸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