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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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恪生气道:“你为何不相信我?我是你的夫君。”
姜萤萤看他疲倦的神色,于心不忍,踮脚亲他:“夫君,我想你了。咱们不说那些了好不好,我好想你,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
浴室角落的油灯跳跃,浴桶里的水撒了一地,姜萤萤扭着腰,声音娇媚:“再重些,太轻了。”她不知道自己这副痴缠的模样有多美,殷恪掐住她的脖子,咬紧牙关抑制汹涌的恶念,不去将她纤弱的颈骨折断。
谁也没有提先前的不愉快,他们便和好了。
皇帝缠绵病榻,殷恪更忙了,有时候一连好几日住在宫里,整个盛京似盛夏闷热到极致,山雨欲来。姜樵和一些重臣保持警惕,因为皇帝一病,直接影响悬置多年的储君之争,与每个人的前途命运休戚相关。
姜萤萤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氛围,殷恪很累,作为妻子,她应该陪在他身边,但她很想逃,去广阔自由的地方,畅快地呼吸。
“这话本的插图,看着倒是眼熟。”
云若菱等着做二皇子妃,闲着无聊,过来找她说说话。姜萤萤看她翻开的话本,就是她从前的最爱,《金巧斋》。
更多地接触下来,她发现云若菱并不像她想象中那样,是循规蹈矩的闺秀,相反,她接受能力极强,看到她一柜子的“邪书”,竟然不惊讶,而是和她探讨起来,慧眼识珠,取出她看了很多遍的《金巧斋》,而且没被炸裂的剧情惊讶到。
姜萤萤长日无聊会吃很多,刚吃了一块西瓜,手捧一个酥酪碟子,嚼巴嚼巴挨着云若菱坐下:“唔,这个作者‘七神碌’,很有才华,不仅写话本,插图也是他画的呢,可惜好多年没出新作了,我派人去查过,说他在水患中生死不明,大概是死了,真是天妒英才。”
云若菱道:“我觉得,这画与靳画师的风格有几分相像。”
“靳逾?”
姜萤萤仔细看了看,线条、用色,绘画的细节,真与靳逾的画作有些相像。她和云若菱一块儿杀到靳逾家里,他正在听戏,请一位歌姬来他家里,坐在卧室外间捧着琵琶咿咿呀呀地唱。
靳逾本人则翘二郎腿躺在床上,闭着眼,手拍大腿数拍子,跟唱。画画是个体力活,他和殷恪一样,空闲的时候喜欢一些无需动用脑子、眼睛和双手的消遣。
姜萤萤挥手叫歌姬下去,“劈里啪啦”拨开珠帘,靳逾着急忙乱跳起来,以为家里进了贼。
“你是不是‘七神碌’?”
靳逾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