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受诅咒的美德1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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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惹,惹了她却也不怎么计较,笑笑就过了。
她和卫嘉是两条滑得很的泥鳅,别人捉不住他们,他们反而冷不丁会咬上对方两口。
“什么怎么样?”陈樨头发一甩,半开玩笑道:“你们嘉嘉又不让骑……他的马。”
她不是傻子,卫嘉对她格外有些冷淡,她能感觉到。她承认这激起了自己一点点胜负欲,但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必要。
“他啊,他那是害羞了!”杨哥说。
陈樨被逗笑了。卫嘉哪里像一个会害羞的人。他与今天刚认识的两个女客聊得多好,嘘寒问暖,喝酒送药……还能跟自驾游那家人里的老者在马灯旁下象棋,带小孩子捉蟋蟀。孙见川也跟他相处得很融洽。他前脚帮胖大姐照应后厨的事,转头还要去劝说酒后一言不合争吵起来的同伴,刚给篝火添了柴,现在又看见他给那段妍飞和她表妹撬啤酒瓶盖。
山里长大的孩子不应该是很淳朴的吗?像迅哥儿的闰土一样。可陈樨只看到了一朵世故圆滑的“马场名花”。他在自己的地盘不动声色穿梭游走,把所有人和事都打理得服服帖帖。
“他害不害羞我也没机会求证,反正四天后我就离开这儿了。”陈樨提醒道。
“你说的也是。”杨哥喝了一大口酒。“我就是替我们嘉嘉惋惜。差不多大的孩子,他也不比那孙家小子差。别人都高高兴兴、自由自在,他只能被一堆破事缠得小小年纪心跟个老头儿似的,我都比他年轻快活。”
“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他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啊!”陈樨年纪不大,可她该懂的都懂。人跟人的命运哪能一样呢?卫嘉和孙见川相比最大的不同或许是他少了个有钱的爹。想到这里她问杨哥道:“马场不是卫嘉爸爸开的吗,怎么没见着人。他是今天有事不在吗?”
“他爸去年就到南边承包工程赚钱去了。”
“你是说卫嘉爸爸常年不在家,把马场丢给了儿子?”
陈樨感到不可思议。卫嘉再能干也不过是她的同龄人,她现阶段最大的烦恼是该听爸爸的话参加普通高考,还是按妈妈的意思走艺术特长路线。别的人家懂事些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可以帮衬家里做很多事,但也仅仅是帮衬。没有把偌大一个马场,二十来匹马,十几号人丢给17岁孩子的道理。
可她的眼睛告诉她,以卫嘉里外操持的娴熟程度而言,杨哥说的很可能不是醉话。
“除了亲儿子谁能接这个烂摊子?要说卫嘉他爸以前也远近有名的能人,有心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