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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触碰到杆子,还没抓稳,就来了个翻滚,被孙德龙一个撤钩勒住了后衣领。
孙德龙劲儿大,拖着王导冲就往自己这拉,力道生猛无法抵挡,电光火石之间,王导冲脸先到了,孙德龙上去就一拳。
又在肋下夹住钩,提起腰后藏起来的攮子,扑的又一下,还是往咽喉刺。
王导冲用手肘当做护盾,保护着头脸咽喉,还是挨了一刀。
王导冲心说:这是个什么这么厉害!打不过,跑!
说着就来个倒转方位,双脚轮着踢,给孙德龙挨了一下子。
孙德龙心里更气,爱过马后蹄掀,挨过羊抵,就是没挨过猪蹬。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他职业干这个的,还被猪蹬了……越想越气,轮着攮子追。
觑得较劲,抡圆了胳膊,还是那句话:“着家伙!”
就把攮子给甩了出去。攮子大约是一种比匕首略小,手柄短,窄而长的一种刀剑型农具,没有护楞。
甩也分两种方式,一种是捏住攮尖儿,往前猛甩,这叫直掷,速度快,精准度小。另一种是握着攮把儿,刷的转着甩出去。
孙德龙用的后一种,噗!王导冲左肩头挨了一下子。也不敢拔肩头带着那攮子就跑。看见翻过几个土埂有间石屋,里面似乎有人说话还是呵斥物种。艰难的在石头铺成的小路走。
这里的田是北方一种山地梯田,隔大概一米高度,开垦出来一片当做农田。里面种豆角架,西红柿,地里有南瓜,最近又新传过来点玉茭棒子,四季最起码换两种东西种植,属精耕细作范畴。
这上下一米高度犯难,来回上下梯田不方便,伤脚,大伙儿往往在田埂边上,两个相邻高度梯田中间,修条一个脚宽窄的斜坡,上面铺石头,当做台阶。
王导冲不知道啊,踩着田埂九十度的墙,中间有些石头缝,就把脚尖踢进石头缝里往上爬。
孙德龙在后拿着杆子挥舞,也来爬这墙。
心说:俺孙德龙上不去啊!一看这钩子,有主意了。学的是武松血溅鸳鸯楼,夜过城墙那一招。
把杆尖儿在下,当做支撑点,跳个高。孙德龙五尺左右,一百多斤就这么腾空起来了。王导冲就在田埂边等着,估摸着孙德龙得爬上来。那么他的手指头也好,脑袋也好,肯定先冒出来。王导冲就趁他冒头这一下子,狠狠踩他的手指头和脑袋,来一波偷袭截胡。
孙德龙用来做杆子这白蜡杆粗厚,韧劲儿出奇,嗖的把孙德龙弹起来了。平地飞肉球,倒给王导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