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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导冲也把自己身上的土拍一拍,咳嗽两声,坐在摇椅上,拿起药酒到鼻子前闻了闻,考虑片刻才喝下去,药劲儿不大,就是有点苦:“掌门也好,唐王也罢,转瞬即逝,我不是什么老庄人,我只是觉得,把握住的就干一票,把握不住,那就……是我活该,老哥,我欠了八百多两银子,这才是我,一个赌徒,一个亡命徒,山野村夫。不到阴阳界,我的命运根本改变不掉的。
后来误入阴阳界,认识了隐典派掌门丁蚓,他要我接管掌门的位置,还交给我三件事。其中一件,那就是把《酉阳法宝抄》中记载的法宝给搜集起来,不能为祸人间。”
陈弗点点头,捏住鼻子把药酒灌了下去:“这可是稀罕玩意儿,生逢乱世,外面有众多敌人围困,我却在屋里喝酒,我的一生很少有这样的时候。”
王导冲点点头:“看得出来,你是个有本事,走江湖的,想来见过不少世面,对行军打仗也一定有研究。不过……之前在唐军的时候,大军供应如何,伙食怎么样,能不能来两壶酒壮胆?”
陈弗笑笑:“不能啊,他们怕喝酒误事,专门派了个公主下来检查。苦的是唐军士卒,好些个小崽子,龙精虎猛翻江倒海的本事,喝几口壮行酒,能用枪戳翻三四个,哪怕身上受了点伤,也不怕,肠子出来了也能接着打,喝酒有好处,能让人舍生忘死啊。换成是我带人,一定得让他们喝点。”
王导冲笑笑:“要是我带军,我也这么干,但我的身体似乎有点小毛病,喝了酒啊,一股怪劲儿直下丹田,就到了我的督脉,就有了想去茅房的感觉,我人生第一次喝大酒就是如此,没准儿啊,这身体早就有了什么内伤,就看天爷啥时候叫我走了。”
陈弗又喝了一口,就已经带了醉意:“哎!好辣的酒,咳咳,我不知道你那是什么毛病。我虽然跑江湖,但我不是郎中,这事儿你还是问你师叔吧。”
王导冲嘿嘿一笑:“唐军最后一仗,是怎么打的?”
陈弗回忆起来那天的情景。
围攻无忧城的时候,知秋一叶率先提兵绕后,还没等信号发出就开始攻打北门,虎蹲炮一个劲儿的响,震得地面发颤抖。他几乎是打了三十多发炮弹,城内埋伏在墙根靠里的守军都被他打死不少,城门楼子也给炸了个稀烂。
无忧城算不上什么大城,守备设施毕竟不太行。又被知秋一叶的虎蹲炮一轰,好些个房瓦都烂了,城门楼子上有斡斡国的士卒,但更多的还是老百姓。被鞭子抽打,赶鸭子上架,预备金汤灰瓶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