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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就怕两父女一见面,陈玉郎便会识破新娘不是陈姿君,而将她带走。
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宜君已经在他的生命里占了极重要的地位,他绝不能冒会失去她的险。
“我们知道了,一定不会让尚书府的人再来烦夫人。”季玄风保证道。
萧飒对妻子的疼爱他们能够理解,像她那么天真的人,和她相处过的人很难会不喜欢她的,加上侯爷对妻子的态度,由婚前的憎恶跟鄙夷,到婚后的疼惜与爱怜,这样的转变不易,身为部属兼友人的他们,当然乐意帮忙。
在得知派去定国侯府的人又被赶了回来,陈玉郎气得暴跳如雷,怒不可遏。
“可恶!我好歹是个兵部尚书,更是姿君的爹,那小子竟敢这样对我,见面连句岳父都不叫,我绝不会放过他。”
最近他诸事不顺,先是宜君莫名其妙地失踪,然后他又屡遭弹劾,被皇上怒斥,还罚俸一年,要不是靠着那些平日交情不错的同僚求情,只怕他这顶乌纱帽都会保不住。
这一切都是萧飒在背后搞的鬼,他虽然没有把重大的案证禀告给皇上,但私底下却小动作不断,目的是警告他收敛一点,这也是回报他那日在宫门口的恐吓。
“臭小子,想扳倒我,没那么容易。”大不了玉石俱焚,“萧飒,你最好没有把柄落在我手上,要是让我找着了,一定要让你后悔一辈子。”他忿忿地拍着椅臂道。
一旁的尚书夫人听得忧心忡忡,她是不了解官场的险恶,但她知道女婿是女儿一生的依靠,要是女婿出了什么事,女儿一辈子的幸福也就没了。
“你就不能心平气和地和定国侯谈谈吗?大家都是亲戚,将来他生下的孩子,还得叫你一声外公呢!”她苦口婆心地劝道。
陈玉郎冷哼一声,“你这么说,人家可不这么想,你没瞧见吗?新嫁娘三天就该回门了,但姿君可曾回来?别说是他这个女婿,就是女儿我们也见不到面。”
提到女儿,尚书夫人不禁泪流满面,埋怨道:“你还敢说,这一切都是你害的,真想和定国侯结成亲家,可以让宜君嫁过去啊,你偏要和凌家解除婚约,拆散姿君跟凌云这对恋人,甚至还去请皇上赐婚,硬是将姿君嫁到定国侯府。看看,现在宜君生死未卜,姿君又被软禁在定国侯府里,不知道受尽多少虐待,你这个当爹的能心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