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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我是重生回来的,你也是?】
她的眼里泛起薄雾,嘴唇轻轻颤抖。
上一世,他把她丢到疗养院不闻不问,到死,她都没再见过他。
刚去疗养院时,她疯了一样要离开,她想见他一面,问他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他既然爱范文欣,她愿意成全他们。
她可以不追究他们瞒着她搞婚外情,把她傻子一样愚弄,只要把孩子还给她,她不会打扰他们一丁点儿的。
她又哭又闹,可换来的是一针又一针的镇静剂。
那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一头发疯的猪,被他们按着捆绑着,绝望地看着针尖扎到身体里,在昏睡前脑子里都是想要对他说的话。
她有很多话想要骂他,骂范文欣,骂他们吃人不吐骨头,骂他们应该下地狱!
她也想过死,想着是不是死前,是不是可以见他一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让她死也死个明白。
日子一天熬过一天,她熬得心力交瘁,没力气闹了,麻木的看着太阳升起,太阳落下。
看着大雨倾盆,看着飞雪漫天。
窗前的玉兰树花开了,花谢了。
一年又一年。
她想着女儿这会儿应该多大了?会不会怕打雷,有没有人保护她?
她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了?什么时候会走路了?长几颗牙了?
他怎么还不来见她?
她死了,他就来了吗?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敢见她吗?
临死前的最后几天,她脑子里只有一件事了。
她连女儿都不再想念,只想着不要再做霍奕修的妻子,墓碑上,不要有他的名字。
泪水滚落下来,上一世在脑中反反复复的质问,到此刻挤压在嘴边,反而一句都说不出来。
她只是落着泪,让他看看她上一世的痛苦。
霍奕修的唇嗫嚅着,抬手擦拭她的眼泪,凌昭偏头躲开了,拒绝他的靠近。
她恨他,无时不刻的恨着他!
霍奕修的手悬在半空,眉心微微皱起,他苦笑:“不会又想捅我一刀吧?”凝视着她,他又问,“你是什么时候重生过来的?”
凌昭手里的冰激凌化成了水,掌心捂得一片冰冷。
她很好奇,他是怎么保持如此冷静的。
是了,他是霍奕修,无时不刻冷静自持,用锐利的、看透一切的眼睛看待任何人,任何事。
凌昭深深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