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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提,就和以前同样。”舟品生回答后,又补充到,说,“大东家让我们带几个帮手去。”
本来想提令牌的,舟品生转念想到令牌的来路,还是不说算了。
“好,我知道了。”微一点头,昕记从柜台后走出,边说道:
“赶快点吧,城内边已经很乱了。”
看着率先向大门而去的女掌柜,祝玉石低声向刚回来的“舟兄”问道:
“为何这位女掌柜戴着‘六合一统帽’?”
什么帽?舟品生目带疑惑的看了眼“祝兄弟”,随便答道:
“只是普通的瓜皮帽而已嘛,大街上多的是人戴。”
祝玉石微一皱眉,不弃道:
“‘式定’瓜皮帽通为五瓣,也可七瓣,而顶端绒结为素料,有帽正、无缦、用帽檐或无帽檐……”
“停,等会,你等会。”听着有关帽子的事像是越说越详细,而掌柜已将走至门外了,舟品生连忙出声打断,喊辩道:
“就一帽子,祝兄弟!哪有你说的那么多花样,往头上那么一戴谁会在意呢,莫不是……”
嘿,他眼神懂昧的瞥了眼祝玉石,然后又瞧向大门,确认昕记已经走出了门外。
舟品生这才暧笑着对旁边人道:
“我说兄弟你是不是看上昕记掌柜娘了?”
嗯?乍听话题转往儿女之情,祝玉石一时思不及应,又听。
“不是我说没戏,只是,虽然昕记掌柜娘看着一副年轻貌美二十来岁的样子,但其实孩子都有十岁出头了!而且那个小鬼,贼不可爱,随便谁敢跟他……掌柜娘多说几句,就一副要咬上去的样子啊……”
看见舟品生正活灵活现的演示着“要咬上去”,祝玉石赶忙趁着他没继续说话的空隙,抓住其右臂喊停,并解道:
“舟兄慢着我没这方面的意思;只是有关衣帽形制用法,‘礼都’早于十年前便已规范‘六和帽’的样式,限于仕吏账员,而根据‘紫薇垣’上法……”
“停、停,再等一会。”打断详诉的人又再次轮换到思路乍明的舟品生。
他深吸口气,气重言坚道:
“你想说的意思是,衣服帽子要么做,做成啥样咋样穿,有一个叫‘礼都’的地方专门在管,而我们掌柜娘戴的帽子——不对?”
嗯……祝玉石本想开口打断纠正,解说“礼都”并不是一个“地方”,而且问题并非是帽子戴的不对,而是牵扯到了,违犯垣法!但是,又突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