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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
苏绾晚推着谢宴宁，“起来了。”
谢宴宁醒了过来，轻轻甩了一下头就清醒过来了，“怎么起这么早？再睡一会。”
“还早？”苏绾晚说：“起得这么晚成何体统啊？”
谢宴宁明白苏绾晚的意思，“抱歉，昨天忘了跟你说了，我爸妈他们应该已经上山去庙里了，所以睡晚一点也没关系。”
“啊？”
“每年这个日子，他们都会上山去祈福的。”
苏绾晚安心了不少。
“要不要再睡一会？”谢宴宁手放在她头侧，轻抚着她额前的头发。
“可是不困了。”苏绾晚说。
“那做些其他事情？”谢宴宁俯身在她耳边暧昧地说。
苏绾晚沉吟了一下，问了句不太正确的话，“你还行吗？”
然后她就后悔了。
这句话不能问。
不然对方会以实际行动告诉你，究竟行不行。
比昨晚好的是，情到深处时，苏绾晚的声音终于可以不用忍了，不然谢宴宁的肩膀那排牙印都不用看了。
冬天的窗封得严。
一室淫靡，苏绾晚心里头都觉得味道大得不得了。
赶紧让人谢宴宁开窗。
冷风吹进来，才自觉散去不少。
谢宴宁说：“你都吃过了，还嫌弃？”
苏绾晚真想缝住他那张嘴。
“天亮了，不准说。”
“意思是晚上可以说？”
苏绾晚睨他一眼，“都不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