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冷花娘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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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巧一些的磨喝乐还可以换衫,头发也可以梳妆造型,手中可以换成折扇亦或是插画,面目栩栩如生,十分有趣。
这些磨喝乐都是张择端送的。
“这个直心眼子,就知道送些这东西。”冷花娘嘴里埋怨着,仍然把柜子小心翼翼地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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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娘遇见张择端这个狂生的时候,他同样是个直心眼子。
张择端外表清秀俊朗,可是心里住着一只啄木鸟,他想要做成的事情,怎么也要做成。哪怕是天压过来,他也要把天啄出个透明窟窿。
对于感情,也是如此。
那个时候,张择端是风光的宫廷画师,举手间画出宫殿楼阁,让人恍惚之间,以为来到蓬莱仙境。
每每张择端的画从内宫流出,整个京城都会为之一震。
那时的绣娘,仅仅是个女伎。
汴梁居民极为重视文化生活,精通各类技艺的女伎盛极一时。
大户人家往往会专门请来会厨艺茶艺的女伎在府上做工,曾经名动汴梁的茶娘双灵儿凭借一手好茶艺,去官宦府上宴会表演一次茶艺,可以开价十金。
因此,汴梁城有很多女艺坊专门培养女伎,教琴棋书画,茶艺厨艺,词曲歌唱,甚至是杂技射弩,当然也包括刺绣。
冷花娘的父母是跑船的。大风起浪,在一个暴风雨夜,冷花娘失了父母。
八岁的时候,她拜了师父,开始学习刺绣,从此成为了一名女伎。
在汴梁人眼中,女伎不同于风月场所的妓女,她们有机会可以成为汴梁耀眼的星。
但是她们却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归属。
对于没有名气的女伎来说,更是如此。
当时的绣娘不闻不名,女艺坊的老板王员外一直惦记着,怎么让冷花娘打出名气,将来可以有个好价钱。
绣娘说:“我不配,你有大好前程,该当寻一个官宦家里的千金,光耀门楣。”
张择端说:“我是工匠的孩子,没有什么门楣需要光耀,家里的门槛也没有多高。”
绣娘又说:“你好不容易有了官身,应该以仕途为要。”
张择端说:“我本来也不是官,不如不做这个官。”
绣娘说:“我无父无母,没有大树好乘凉。”
张择端又说:“我多灾多难,但是愿意为你挡风遮雨。”
绣娘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