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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在原地。
“怎么,我的宝宝令你恶心作呕?”她被死死禁锢住,眼中猩红似要滴血,“是你!”
她尖叫:“是你害死了我的小孩,是你害死了我的妈妈!要不是你起诉我,我的妈妈怎么会因为找人四处奔波,最后突发心脏病死在我的面前?要不是妈妈走了,我怎么会动胎气流产?全都是你!”
她一切错误归咎于苏灿灿,在她的观念中自己是受害者,所有的不幸都是苏灿灿给予的,她痛恨苏灿灿,痛恨到想把痛苦转移至她的身上,痛恨到苏灿灿无法感同身受,她便想杀掉她。
反转如约而至,苏灿灿深深看了她一眼,不愿多说,无法多说,接过刘一敏递来得纸巾擦拭嘴角。
“调解不了了,走程序吧。”
走程序需要一段时间,从警局出来苏灿灿连着大口呼吸,刚刚真的感受到窒息,她无法理解这些事是在怎样的精神状态下做出。
显然,她们意识到,这个人有问题。
但能做的却少之又少。
初夏的日光穿过稀薄云层直直照射地面,她抬头看,心中一小片阴霾被驱散,回酒店的路上沈洛言醒来,特意发信息感谢她,苏灿灿敷衍着和她随意聊了两句。
*
也许是这日她过度的关心又或许是沈洛言认为两人同病相怜,苏灿灿总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具体表现在入住节目组小屋后她成倍增加的关心和照顾。
私生事件发生后节目的整体拍摄延迟了一天,原定五号的备采和各组嘉宾见面被顺延至六号。
六号一早接送她们去拍摄地的车停在酒店正门,已经做好清场,一身运动装的苏灿灿推着自己的箱子从电梯间经过大堂看见数架摄影机。
这是她首次出演恋综,但是面对熟悉的机器倒没有很慌乱,跟着引导指示标很快找到属于她的那辆车。
工作人员帮她放好箱子、戴好收音麦,她坐进后排,没有刘一敏和小可陪伴的出行还是第一次,她激动又紧张。
“苏老师,听见吧?”
耳麦里传来人声,她下意识点头,想起人家看不到,脸颊浅红说了句听得见。
“好的好的,我们是没有主持人在场的,一切以嘉宾舒适为主,您右手边有个盒子,是我们收集的一些问题,麻烦您在转移的途中回答一下。”
“嗯。”
商务车内只有她和司机两人,后排不大点地粘了六七个摄像头,苏灿灿拿起扎着彩带的礼物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