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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为什么他们死死黏在她们的车屁股。
“好了好了,你们注意安全,威胁信的事,有什么苗头马上告诉我们,告诉那个谁以后你在车上不要开那么快,她去送死不能把你带着。”谢嘉辉查到现在发现了一点点异常,但是二老对沈洛言过于排斥,他把疑惑都放在心里,打算以后再找苏灿灿好好说。
苏灿灿敷衍:“知道知道,你照顾好我爷爷奶奶,家里你多担待。”
“那是当然,你管好自己就成。”谢嘉辉没有打趣,让苏灿灿管好自己就是让她把自己照顾好,家里的其他他负责。
聊开了,谢嘉辉还要给两位老人做思想工作,电话挂断,苏灿灿发现沈洛言的手拨上灯光操纵杆,仪表盘显示已经打上左转转向灯。
“不用掉头。”苏灿灿轻笑,“后面的是爷爷给我找到保镖,我忘了他们一直跟着。”
沈洛言回了灯,没说话。
耳边是聒噪的蝉鸣,嘈杂的嘶鸣声往耳朵里钻,身边的沈洛言却一言不发,苏灿灿有些心慌。
她是不是听到什么了?
她要解释吗?
苏灿灿犹豫,她总不能说自己因为丢了《朝阳》的主演在家哭到抑郁,从此全家老小连邻居家的狗都不能提沈洛言三个字。
自己更是几年逃避,推了所有同框的影视综,沉浸在痛恨之中,直至最近。
沈洛言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渐渐收拢,她听见了,有关她的那一句一字不差。
她没有办法挑明,只是认真的减缓车速,稳稳地把车辆开到目的地。
“到了。”没一会儿,沈洛言的车停稳在林间小路的一侧草地上。
苏灿灿从犹豫中挣脱,顺着车头的方向望去,黑咕隆咚的,一眼望不到边际。
沈洛言已经从主驾驶下来,绕到后备箱准备着什么,她咬咬牙,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
春雨过后疯长的野草经过多天的生长发育逐渐变得坚硬,尖尖头戳在裸露在外的小腿上轻微的痛和痒,整个人被夜色吞没。
苏灿灿关上车门,没几秒沈洛言提着一盏煤油灯样式的小灯来到她的身边,昏黄的灯光横在两人之间。
沈洛言从口袋里把小灯先放在车顶,从口袋中摸出喷雾仔仔细细围着苏灿灿喷洒了一圈,又随手给自己喷了几下。
做完所有动作她重新拿起小灯把手摊在苏灿灿的面前:“里面路有些不好走,我牵着你吧。”
掌心交合,相互的体温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