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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气似乎比先前还要大了些。
若是她的心声能够被裴今衍听见，裴今衍必然会陷入沉默之中。
毕竟，开过荤的男人一旦开始茹素，浑身的力气便不知晓往哪里发了。
这几日在东宫之中独居，裴今衍日日清晨都要练上两个多时辰的武，才能纾解自已多余的力气。
等到裴今衍稳稳当当地将念窈抱上了床榻，顺带帮她把被褥边给压紧实了，他才出了屋子，叫人打水进来。
念窈只觉得自已方才着实是在裴今衍面前丢脸了，低下头来，指尖绕着自已的头发，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等裴今衍将水端过来时候，她还没消气。
可这落在裴今衍目光之中，只觉得念窈这个时候着实是可爱的紧，他少有能见到念窈这般使小脾气的时候。
像极了一只软软的狸奴，伸出肉垫来恶狠狠地拍他一掌。
况且还是因为他这几日都没有回来的缘故，叫念窈这般没有安全感。
裴今衍心中丝毫没有责怪念窈的想法，只是，顿时有些失笑。
念窈察觉到了裴今衍又在笑话自已，抬起头来便想瞪他一眼。
可下一刻，温热的帕巾便覆在了念窈的脸颊上。
她呆呆愣愣地看着裴今衍，正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脸。
那目光沉稳而专注，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似得。
只是...
裴今衍这般凑近了，却叫念窈闻到了其他味儿。
一股淡淡的铁锈味。
她皱着眉头努力嗅了嗅，而后。
“呕——”
念窈面色一变，瞬间转过身来，用力地拍着自已的胸前，面色一下变得煞白。
裴今衍一愣，面色一变，急忙握住了她的手臂，着急开口：“怎么了？”
念窈没有精力说话了，她摆了摆手，面色憔悴。
只是，手上动作到一半，念窈猛然一顿。
她缓缓地，扭过头来，似乎连呼吸都轻了。
裴今衍被她盯得久了，愈发担心起来，便是连语气都比方才要急促：“究竟是怎么了？”
念窈只觉得她浑身都在抖动。
许久之后，她终于找回了力气，一字一顿。
“我，我这个月，未曾来月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