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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最好还是不说的好,免得拒绝起来尴尬。
她都没打算过这种事。
“你父亲是个不错的人,初次维京,他一直在把我当孩子照顾……唔,时候不早了,领主的宴会还等着我参加呢!我需要去领取我应得的奖赏!”
哈罗德的眼神在欧妮的身上游移,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朋友女儿的关怀,也有对一个坚强女性的敬意。
吃了个半饱后,他恋恋不舍地告辞了:“明天这个时候,我会过来!”
欧妮依在门口,目送哈罗德同手同脚顺拐的离去,歪了歪脑袋脑袋,脸色古怪,脑海里冒出一连串问号。
她记得来的时候,对方好像并不是顺拐,她第一次对自身资质有了明显认知。
但她真的不打算依靠任何人,就凭她脑子里装的那些东西,她不觉得自己需要作为大腿挂件。
她的眼神余光瞥见之前一个自由民蹲在她家不远处门口,看到哈罗德离开后便冲着她吹了一声口哨。
“嘿,小妞,你的父亲死了吧?你家里需不需要男人?”
欧妮气愤地将门关上,背靠在大门后,身体滑落坐在地上,抹了抹眼睛。
用力太大,进灰尘了。
“该死的!”她站起身,从桌子上捡起斧子,怒气冲冲地试图打开门,但手碰到门把手后还是克制了。
她是想吓跑对方,可却想到一个违背常识的诺尔斯人的社会现象。
他们不会逃跑,哪怕是有一头发狂的棕熊正面朝她们奔来,他们的信仰并不允许懦夫的存在,并且会主动挑战意图能够升入瓦尔哈拉英灵殿。
出去后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她杀死对方,要么外强中干在对方手下吃亏。
那个自由民的无理取闹,让欧妮感到深深的愤怒和无助。
她知道,在这个世界里,一个失去了父亲庇护的女子,就像风雨中的孤舟。
欧妮浑浑噩噩地在家里呆了一整天都没出门,想了很多事,也有些仿徨,期间有敲门声,她也没去开。
敲门不说话,这种情况下,打开门就等于引狼入室。寡妇门前是非多,孤女也不少。
……
一夜没睡好,反复做着同一个噩梦,脸色有些憔悴的欧妮穿着围裙,在家烤制酸酵的大麦饼。
不过她不喜欢除了果酸之外的酸味,两辈子都不喜欢。
为了去除酸味,她选择加入了一些草木灰过滤的碱水进行中和。脑海里想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