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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元儿奉魏千珩之命,彻查整个王府,三天过去,却没有搜到那晚出现在魏千珩屋内的合欢香与迷陀。
第三日晚膳时分,姜元儿向魏千珩禀告时,怯怯的为自己开脱道:“殿下,会不会那晚的女人……已经离开王府了?”
白夜也有这样的怀疑,不然不会一丝线索都找不到。
魏千珩却语气坚定道:“不,她肯定还在。”
之前,魏千珩一度怀疑那晚的女人是在玩弄自己,但这两日他细细回想,觉得此事并非玩弄那么简单。
放眼整个大魏,还没有那个女人胆敢如此对他。
所以,那晚的女人,冒着杀头之险接近他,必定另有其他目的。
想到这里,他冷峻的面容越发阴沉,姜元儿心一颤,软身跪到他脚边,扯着他的袍角惶然小心道:“妾身辜负殿下的一片信任,没能为殿下开愁解忧,惭愧难当,所以特意令小厨房备下殿下喜欢的酒菜,当是妾身对殿下的赔罪……”
姜元儿选着晚膳点过来,却是以请罪为由,以退为进的将魏千珩拉到她的木锦院去,然后再顺理成章的留着他宿在木棉院。
魏千珩如何不明白她的小心思,本不想搭理她,但一想到这几日睡不安寝,就随她去了木棉院。
原来,经过那晚的事后,再回到卧房,魏千珩总是忍不住生出异样的情愫来。
明明床上的枕巾被褥都换过新的,房间也开窗透过气了,可他鼻间总是萦绕着淡淡的药草味,仿佛那几根头发还在,那晚的事也越发清晰的往脑子里钻。
他想换个地方透透气。
他又想,自己忘记不了那晚的事,或许是因为久未踏入后宅,身体产生了渴望。
让身体舒解了,就不会记着那晚的事了。
可到了木棉院,看着泡过香汤、裹着半透明纱衣冲自己妩媚娇笑的姜元儿,他却一点兴致都没有。
甚至有些扫兴。
姜元儿身着半透明的轻纱小衣,像蔓蛇一样缠着魏千珩的身子,手指不着痕迹就勾开了他的腰带,堪堪滑进去抚上他紧实的胸脯时,就被魏千珩一把抓到,连着她整个人掀丢到一旁。
他起身整理衣裳,冷冷丢下一句“本王还有要事处理”,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木棉元。
姜元儿使出浑身解数伺候着魏千珩,最后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不由呆在当场,一口气憋得胸口快炸开了。
她将气撒在进屋收拾的丫鬟身上,又打又骂,凃嬷嬷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