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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我皱眉抽气,但我没求饶,只要他不打我身子的主意,我可以忍受皮肉之苦。
他似乎猜到了我的心,松开了力道,目光凌厉骇人:“很有骨气啊。徐音音,摆出这么一副宁死不屈的姿态,想我给你颁一块贞洁牌坊?”
我并没想着为林颂守贞,我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其他男人。
我哽咽着,用上了拖延之计:“不是,姜先生,我、我的丈夫才去世,我做不到,求求你,给我点时间。”
“好。”
他竟然应下了。
我不可置信看着他,听到他说:“现在,乖乖躺到床上去,我单纯睡觉,不对你做什么。”
“我能信你吗?”
我怀疑又防备。
他嗤笑:“徐音音,你不信我,还有其他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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