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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郑元误会了，苦笑着摇了摇头，抬手按下郑元：“想啥呢，老娘我还没活够呢。”看到郑元顿了一下，知道郑元听进去了，便接着说道：“我想去海外，我想知道海的那边是什么，若是什么也没有就去苍穹，我痴迷于海外星空的深邃和未知，我想知道海的那边是不是还有一片像我们这的陆地，有时会想着那片陆地的人和我们这边有什么不同，他们吃啥喝啥，他们是否像我们一样会修行。我还想看看苍穹之上的星空，看看那些星点是不是如你所说每个星星都是一轮太阳，我想看看那里是不是真的住着神明，我还想问问那些神明，众生皆苦，罪恶横行，惩恶扬善只在神明一念之间为何不去做？我还想……”
说着说着，柳朝云声音越来越低微，直到郑元那一双灵敏的心眼也无法觉察，郑元起身，却发现柳朝云早已熟睡，眼角两道泪痕在微光之下，不知又想起什么伤心事，美人胸口随着气息规律起伏，郑元摇了摇头，从背囊之中取出厚衣盖在柳朝云身上，旋即又躺了回去，假寐静听，荒漠危险，夜间必须有人守夜，对于郑元来说又是长夜漫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