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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惨白无比，俨然一副知道自已命运的颓废模样。
“我说御灵宫怎么能突破重围前来燕绣山，原来有魔灵的人。”
程敖冷笑一声，说出来的话让杨晟元面色微变，一脸错愕地看向地上那个御灵宫的弟子。
御灵宫其他弟子也是茫然无比。
杨晟元看了一眼燕绣山众人，复杂道：“宁山主，是不是认错了，潘石怎么可能是魔灵阵营的人？明明....”
明明潘石是自幼在御灵宫长大的，为何会是魔灵那边的人？
杨晟元觉得有些震惊，但作为此次的领袖，他却不能震惊太久。
他看向宁织，道：“宁山主，我御灵宫弟子一向...”
“若他不是魔灵，我家山主断然不会动手。”程敖及时出声打断杨晟元的话，道：“刚才那股气势你也感知到了，你若还不信，大可直接问问你御灵宫这位弟子。”
此话一出，杨晟元没声了。
“潘石？你是魔灵阵营的人？”
杨晟元眯了眯眼，眼底深处的错愕敛去，认真问道。
“是。”
潘石知道事情败露，也就没有继续隐瞒的意思。
闻言，杨晟元眼中满是悲痛的神色，他十分沉重地问道：“为什么？”
“杨长老，御灵宫这些年一直停滞不前，与其他的宗门争抢资源，永远都是最弱方，我受不了这种因为资源不足，无法晋级的日子了。”
潘石面色逐渐平缓下来，没有之前即将被戳穿的局促，道：“我现在不需要资源，也可以提升实力，比在御灵宫拼命争抢资源好多了，我不是什么天才，御灵宫的资源永远都是优先那些被宗门看中的天才。”
“而我们这些人，永远都得不到宗门的看重，御灵宫本来就弱，我只是想找一个强大一点靠山，杨长老，没有人会愿意一直停滞不前，我不愿意寿元耗尽还只是个小小修士。”
杨晟元神情一滞，万万没想到潘石会说出来这样的话。
他悲痛万分：“那你现在不也是一样要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