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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监,所以亲你,你觉得恶心。”
“那个……咱俩是假的,假的怎么能随便吻?只有真情侣才可以亲亲爱爱嘛!”
许宛没敢抬头,不知头顶上的方左珩是个什么表情。
“我原谅你了,你有病,不是真的想欺负我。”许宛觉得自己这回找补得不错,左珩应该能接受吧?
左珩迟迟没有回应许宛,她慢慢举目,恰与左珩四目相对。
“你这是什么表情?”
左珩用指节挑起她的下颌,“别躲。”
旋即轻啄起她的唇,比之前温柔,多了些循序渐进的技巧。
另一只手钳住她还欲挣脱的双臂,“我们来真的怎么样?”
他没勇气听她的回应,只一味地吻着她,不让她言语,不让她喘息。
多希望就这样沉沦到底,任欲望肆意盘桓,这一刻的感觉无法骗人。
遗症断断续续折磨他近两个时辰,天光大亮后,才彻底平静下来。
许宛疲惫地睡在他身侧,左珩帮她拉高被子,自己则陷入沉思。
左梵山没打招呼径直推门而进,亲自端来丰盛的朝食。
左珩慌乱起身,扯下半面帐幔遮住许宛,“父亲。”
左梵山都不记得上一次见左珩这样局促是多少年前的事,“昨晚‘犯病’了?”
他们点灯熬油折腾半夜,外面的人想不知道都难。
左珩筋疲力尽地点点头。
“没吃五石散,靠什么挺过来的?”
“靠她……鼓励。”左珩垂眸望一眼还在熟睡的许宛。
左梵山寒声冷笑,一语双关道:“睡了?”
左珩懂得左梵山的意思,一面摇头,一面解释:“她睡了。”
左梵山负手叹息,转身走出房间。
许宛在他们父子对话时,就被吵醒,她抬起半张脸,“你爹出去啦?”
“他什么都没看见。”左珩也不知自己在解释什么。
许宛抛开左珩跳下床,自顾自地吃起早饭,“我这就回家,你自己在这慢慢养着吧。”
“昨晚……”
“最初是靠淫威,怕你杀我,所以你让我‘叫’我便‘叫’,给我戴脚环,我也欣然接受。”
许宛一人吃下所有食物,完全没有分给左珩的意思。
“后来是诓我心软,你犯病成那个样子,我怎么敢伤你?”
她梳起发髻,套好衣裳,全程没给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