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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就做什么。”
老管家执拗不过左梵山,只得按主子的意思去办。
左珩此番依旧是连夜出发,随行只有苏春风和宋绩二人。
许宛还以为他下值回家,看到宋绩的那一刻,心里方“咯噔”一下。
“要去岩疆?”
左珩牵起许宛的手,走进东正房里,“我不在身边,凡事要小心。”
许宛忙地去帮左珩收拾行李,“不用担心我,你早点回来。”
“遇事不决,可去找姚宗安商议,平时出门要让余嵘寸步不离。”左珩喋喋不休,像极了碎嘴的老头子。
许宛替他打好包袱,往他怀里一塞,“别磨蹭啦!”
左珩顺势抓起她的手臂,把人往自己胸膛里一按,“有了牵挂,做事都不利落。”
“少往我身上赖。”许宛在他胸前捶打一下,“我会想你的。”
左珩垂眸吻住她的唇,极度克制却依旧带了几分侵袭,“等我。”
左珩不太潇洒地迈出东正房,许宛没追出去,恐他再像上次那样把自己掳走。
左珩顿在西厢门前,思虑再三,最终没有敲响穆晴雪的房门。
穆晴雪躲在门后,本该追撵出来,要左珩恢复她出入宅邸的自由。
可此刻她却做不到,因为房屋里还藏着另一个人。
她不能暴露了他,这是她失而复得的爱人。
细细数来,左珩和许宛睡在一张床上的次数很少。
不管左珩在哪儿,都不妨碍许宛的睡眠。
可今晚许宛辗转反侧,为那个离开丰都远行的人,这种感觉就是牵挂?
越日清晨,左梵山忽然出现在司礼监值房,快把众人惊掉下巴。
左梵山按部就班地做事,无论服侍天起帝上朝,还是到御前伺候,除了动作慢些,没什么其他症状。
元执找到陶麟偷偷问话:“这是怎么一回事?前儿太医院那边还说得养上一两月吗?”
陶麟百思不得其解,“我也不知道,他今早突然就来了精神。”
元执用拂尘戳打陶麟两下,“要你有什么用。”
说完,又急吼吼跑回左梵山跟前涎脸伺候,一边向他汇报司礼监这段时间的情况,一边关心他身体恢复得怎么样。
左梵山揪出几处错误,没有发火,只一脸严肃地批评了元执,算是敲打一下另外几名秉笔太监。
司礼监积压的疑难杂事,也都在左梵山的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