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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钟白妤好奇的眼神,周斯弋随手掀开那上面的防尘罩,拿起其中一把,用手指轻轻扫了两下弦。
她把琴递给钟白妤之后解释道:“其实这是我妈的琴。”
这还是钟白妤第一次从周斯弋嘴里听到关于她母亲的事情,手上拿着的琴看了两眼之后又被她轻轻放回原地。
“你妈妈她也喜欢音乐嘛?”
周斯弋神色正常,坐在小沙发上翘了翘脚,把双腿叠在一起,说起了那些很多年前的事情,“她喜欢音乐啊,我会学这个,也是因为妈妈喜欢;小时候家里只有她陪着我,她会经常拿着吉他弹一些即兴编的歌唱给我听,所以她也是我的音乐启蒙老师。”
说到这里,周斯弋忽然又站起身来,把站在边上的钟白妤带到窗户前,从身后抱着她开口:“说起来别墅那边还有以前的录像,等回家了拿给你看还不好?”
钟白妤窝在她怀里,视线落在开始变得昏暗的窗外,看着佣人在花园里收拾着;嘴上回应周斯弋的话:“好啊,等我们回家了,你要记得给我看。”
她身后的周斯弋轻叹一声,无疑不被她话里“我们回家”这四个字取悦到;她含笑低头把下巴搁在钟白妤肩上,歪着脑袋在她耳垂上轻咬,“你好香,我可以亲亲你吗?”
虽然是问话,但她的嘴已经很不老实开始在钟白妤耳廓上蹭来蹭去了。
钟白妤不明白她是怎么做到上一秒还在说正经事,下一秒就变成这副小流氓样的;耳朵上还在不断传来属于她的温度,钟白妤忍不住嗔她:“你干嘛呀。”
周斯弋双手揽着她的腰身把人从窗前转过身,低头像个黏人的小狗狗,埋着脑袋在钟白妤胸前胡乱蹭一通,嘴里含含糊糊又问了一遍:“可以亲嘛?”
被她这一通胡闹整得脸红心跳,钟白妤羞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她抬手捏住这人的耳根,想要把人从自己怀里捏走,但一碰到这人滚烫又柔软的耳垂,又舍不得用力了。
她手上的动作改捏为揉,声音细得叫人听不见:“你亲就亲,别问啊…”
勾着人磨的周斯弋听到这话脸上浮现一抹得逞的笑意,微微抬起头拱到钟白妤的颈间,亲了又亲,但又不至于留下痕迹。
钟白妤只能被迫仰起脑袋,被周斯弋的力道顶在透明无暇的窗户上;她的害羞忽然就窜上了脑袋顶,手掌抬起拦住周斯弋的唇,喘息道:“不、不可以,外面有人。”
被抵着唇的周斯弋无奈,只好依言抱着人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