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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人，乔野坐了起来。
“哥哥睡不着？”
商江闭上眼睛，轻声说道。
“我不习惯旁边有个人。”乔野烦躁地挠着头发。
“哥哥当我不存在就行。”
“你有意思吗？整天哥哥长哥哥短的？”乔野裹着被子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你就这么讨厌我？”
外面路灯昏暗，商江睁开琉璃般的眼睛，看着乔野模糊的背影。
“谈不上讨不讨厌。”乔野只是不喜欢虚伪的人。
商江重新闭上眼，嘴上勾起自嘲的笑，人若有选择？……
他从来别无选择。
乔野就这么趴在桌上睡了一夜。
早上醒来时，全身关节都十分酸爽！
他起身活动了几分钟，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乔野将自己的被子扔到床上，整个房间就他和被子是凌乱的。
穿上外套，乔野顶着鸡窝头出了房间，刚好碰到起床的乔桥。
“你这是……没睡好？”
乔桥看他睡眼惺忪的，整个人没什么精神。
“妈，我们以后不会就住这里了吧？”乔野单手撑墙上。
“若是呢？”
“不要吧，我不习惯跟别人睡一个屋。”
“放心，再坚持一段时间，你爸找房子去了。”
“哎！行吧！我先说好，我要自己睡一个房间。”
“知道了，就你事多。”
“妈，你最好了。”乔野帮乔桥捏着肩，一脸讨好。
“快去洗脸刷牙，你看看你那什么发型，该剪头发了。”
“我这是最时尚的三七分。”乔野自信地将头发往上一撩。
“你先照照镜子吧。”
乔桥说完不想再为难自己的眼睛，直接越过他下楼了。
乔野跑到卫生间，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还好吧。
不就是头发竖起来了吗？
不就是脸上压出红色褶子了吗？
不就是眼角有点眼屎吗？
不就是……
乔野赶紧低下头洗脸刷牙。
等他重新收拾好，乔野看着镜中的自己满意地点点头，刚才那是哪里来的疯子，他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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