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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浑身只裹了一身白袍,那双雪臂,还有那双如玉的玉腿显露在外,在夜明珠的照耀下,如同雾里看花般,竟比未着,寸缕更要撩人。
沈琅却毫不留情地将那双雪臂从肩头扯落。
正要转身离去之际,不想,方才被他撂下的藕臂忽而一下子又再度缠上了他的腰身,沈琅冷眸一抬,片刻后,偏头看去,竟已……苏醒?
话说,柳莺莺整个人好似溺在了水中,还是溺在了滚烫的开水沸水中。
她整个人在滚烫的沸水中浮浮沉沉。
下一刻,又被人撂在了寒冷刺骨的冰水中。
寒水与沸水的冷热交替中,她只觉得体内的血管一下子被冻住,体内的血液全部齐齐停止了流动,一下子血管又被某种沸腾之水撕裂开来,里头血液一瞬间全部流干了。
她整个人已到了地狱门前,直到一抹陌生的,凶猛的情潮将她从鬼门关里给彻底拉了回来。
不同于冰与火的两,重之天,那是一股全然陌生的,凶猛的,汹涌的,甚至是某种凶残的,甚至是横暴的情潮,直接植入了她的体内,令她骨脉断裂,头皮震破,灵魂散灭——
然而那样令人极致痛苦的情潮,却又仿佛是解她苦难的唯一良药。
有那么一瞬间,她神魂激荡,灵魂仿佛渐渐得了其中的乐趣,然而当她迷迷糊糊将要得到救赎的那一刻,那样痛苦的乐趣就那样嘎然而止了,就那样生生骤然停止了,就像是美味佳肴,方才闻到了个味,那吞噬心魂的良药瞬间消散了一干二净。
不吃则以,可若一经尝了这滋味,还如何能断得了。
她又被重新打回了地狱口,她继续在沸水寒水中交替煎熬,直到模模糊糊间,那抹熟悉的滋味再度传了来。
柳莺莺在浑浑噩噩中,一把用力的抱住了他。
“别走……”
“别走……”
她用力的抱住了他的腰身,几乎是凭着本能的意识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紧抱住这唯一的良药。
春,药已解,高烧不断的柳莺莺渐渐醒了过来。
然而比不曾得到过解药的煎熬,这种解到一半的痛苦甚至比不知情,欲为何物时,更为磨人。
她尝到了些许滋味。
尝到了一半,竟觉得比不曾尝过之时,更加百爪挠心。
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只大手,有一万个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