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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连脸都还被他霸道张狂的捏了过去。
浑身上下尽数被堵。
她实在苦不堪言。
这时,唇竟也被他骤然撬开,她的唇齿瞬间沦陷在对方的口腹之中,连口腔里最后一丝空气要被他吸走夺走了。
顷刻间,柳莺莺思绪渐渐混沌不清,只觉得连天地都在阵阵旋转,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快要气绝身亡了,只觉得空腹中的空气进气少,出气多,只觉得口腔要被他搅烂了,只觉得唇齿阵阵发麻,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就要昏死过去之际,这时,最后一抹求生的意志提醒着她,最终,她使出全身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人舌尖用力一咬。
瞬间,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自两人嘴中传溢开来。
舌尖处的一抹冷痛终于令沈琅渐渐恢复了一丝理智,似微怔了片刻,终于放开了她来。
他将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微微喘息着。
一抬眼,便见昏暗不清的视线中,她的侧脸划过一丝殷红的血迹,从她的烈焰红唇一直延伸到香腮处。
口中的腥味渐浓。
而眼前的鲜红妖艳夺目。
下一刻,便见沈琅双眼骤然一眯,不多时竟再度凑了过来,将那片鲜红娇艳的血痕一口一口舔舐并吞之入腹。
与此同时,他在她耳边哑声命令道:“松松……”
低哑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他毫无征兆的骤然——
柳莺莺瞬间倒抽一口气。
然而,所有的尖叫哭喊声竟悉数被他堵住,一口一口被他吞之入腹。
浑身上下,竟无一处可逃。
风云聚变,密闭的地下空间气温节节攀升。
从石门,到软榻,到案桌,最后——
案桌后的交椅上,原本用力的交缠在他的脖颈处的双臂因再无一丝力气,继而软耷拉了下来,无骨似的挂在了他的肩头,顷刻间,自他肩头缓缓滑落。
宽大有力的臂膀缓缓一抬,那柔软无骨的雪腕稳稳跌入他的掌心。
沈琅屈掌而握。
淡淡垂目。
细细的一根,他稍一用力,便能断成两截来。
然而纵使这样细弱,挠起人来却也并不含糊。
这样想着,沈琅抿起了嘴角,略微仰了仰头。
颈间快要到腮帮处的位置,再度惊现了一处血痕来。
专往他脸上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