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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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是谢濯显得疑惑不解,问:“你道什么歉?”
“我就是觉得……呃,你刚刚不还说我欠你的吗?”齐同晏不好意思说什么我害得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落异乡什么的,他觉得矫情。
“我那么说你就真欠了?你向我借过什么吗?给我打过欠条吗?”谢濯眼都没抬,落笔稳稳,“我不喜欢欠人东西,也不喜欢莫名其妙成为别人的债主。”
“……”齐同晏在想,如果沈宋瓴在的话,他一定会事先向他问清楚,谢濯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两手一摊,干脆直接放弃争辩,“反正这歉已经道出来了,那现在就是你欠我了。”
谢濯拿笔比着偃甲人的眼部,视线直望向坐在床上的齐同晏,细致地盯着他的眼睛看,嘴上说出来的话语与他的神情格格不入:“你是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
“听见了,我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你不也没给我打欠条。”
谢濯最后一笔收束,总算是对面前的作品勉强满意。他将画具洗净收好,准备离去时,烛火已不知燃尽了多少。“我已经拿到我想要的了,你就继续在这待着吧。”
“谢濯,”灯火如豆下,齐同晏叫住他,“最后一个问题。大宛与昭国交战,你的立场是哪边?”
在齐同晏出声时,谢濯就停住了脚步。他嗤笑一声,背对着齐同晏,说:“我还以为你会问些更有用的。两国交战,和我有什么关系?”说完,他便径直离去,门外的人贴心地将齐同晏的房门重新关好。
齐同晏与谢濯不熟,再加上他能在塔呼托的这个别舍里自由出入,他的父亲与自己的父皇又有过那种纠葛,齐同晏难免会不放心。
不过,既然是这种回答,再加上这短暂的接触时间里摸出来的谢濯的性格,齐同晏想,这大概是他会保持中立态度的意思吧?
一连几天,齐同晏都没再见过谢濯,也没见过沈宋瓴。
这是理所当然的,谢濯对他的态度摆明了也就那样,沈宋瓴自己也早说了放他自由。
不过人生地不熟的,身边一点熟人都没有,还真是有点令人感到陌生。
但更重要的是,一直到八月十五,齐同晏都没再见过塔呼托。
那个人,说着为自己好,在自己醒来后就来见了一次面,然后就放着他在这里不管不顾了?齐同晏忍不住有些怀疑,塔呼托是不是都把他给忘了。
这份怀疑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八月十六的早上,有人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