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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挥出格挡。
刹那的刺痛让他如临大敌,眼神明显有一瞬间的慌乱。
余光去看,胳膊上赫然扎着一根银针。
[阴险。]
他心中暗骂,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肢体每一丝肌腱仿佛瞬间被卸去了力量,那柄重愈百斤的阔剑几欲从掌握中滑落,额头滚落冰凉的汗珠。
针上涂了药,此时恐怕药效已经蔓延到全身了。
面对三个敌人的力量联合作用在大剑上,他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终究力不从心,沉重的阔剑从他手中滑落,膝盖率先着地。
避免不了挨刀了…赛特斯郁闷的想。
眼下只能避免最坏的结果发生。
快速预估剑刃瞄准的位置,他咬咬牙稍一侧身,眼睁睁的看着剑身没入自己的胸膛。
那剑身在体内停顿数秒后,又用力抽出。
“咳…!”
喉部涌动着浓烈的铁锈味,一口鲜红的液体不可避免地从唇间溢出。
胸前的血窟窿就这么敞在空气中,喉咙和肺里顿时全是浓郁的血腥气。
还好…没伤及心脏。
凝视着地板上那片刺目的血迹,他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此刻创伤的疼痛抵抗着药物的效力,所以意识还很清醒。
在刺了一刀后,那几个匪徒似乎达成了目的,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吐了一口唾沫就走了。
啪,啪,啪。
有节奏的掌声响起。
“这麻醉剂的量足够放倒一头牛了,你的身体确实非同寻常,竟然硬撑了一分钟才倒下。”
是博士的声音,却和不久前听到的有所不同,带有一丝青年人的轻佻不羁。
紧接着入眼的,是一双穿着长靴的脚。赛特斯当然知道这是博士的哪个切片,只是现在,失血和疼痛让他浑身冷汗淋漓,全然不想给对方一个正眼。
“又见面了。”
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赛特斯下巴迫使他抬头,对上一双带笑的猩红色眼睛。
“上次见面还是在蒙德。”
“怎么办怎么办…赛特斯撑住啊!”
看见这一幕,派蒙的声音带着哭腔,已经急得团团转了。
在触碰到获救的纳西妲的瞬间,旅行者不知怎么昏了过去,任由她怎么推都没反应。
眼见着几个匪徒一脸不善地朝他们逼近,纳西妲以身为盾把派蒙护在身后,与他们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