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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渊:“他们从殿下这里学到了真本事,该是微臣感谢殿下。”
嘉恪:“你这顺杆爬的夸人本事,真是已臻化境。”
陵渊笑道:“谢殿下夸赞。有何事,殿下吩咐吧。”他已收敛了刚才那些如杂草般丛生的小心思,此刻又能一如往常那般了。
嘉恪抬手抚上狮兽的脖颈,她手腕上有道微小的金色暗光一闪,那狮兽忽然就动了,仿佛活了一般昂了昂头,往前踏了两步。陵渊微惊后退,还不忘扯上嘉恪一起又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嘉恪笑着拍拍他的肩,说道:“是孤让它动的。”
至于如何让它动的,她不会说。
陵渊明白她这是在保护自己,也不会去追问。
嘉恪上前在狮兽的腹部摸索了几下,狮兽的腹部宛如一个箱子打开,露出一个能容纳蜷缩一人的空间。她指着狮兽的脖颈,又划到这洞开的腹部,告诉陵渊:“机关兽吞人之后,人会落进腹中,就在这里,一时半会不会死。但大烨将士都不知道如何从这腹部脱困,待得久了因为机关兽奔跑颠簸而头晕目眩,再被从腹部拖出来之后随意一击就能毙命。”她扯了扯陵渊的袖子,示意他进入腹部,“你进去。”
陵渊看了看她扯自己袖子的手,又看向那狮兽的腹部,这才明白过来,说道:“殿下这是要教微臣脱困之法?”
嘉恪点头,指着机关兽的腹部机括给陵渊看,说道:“熊鸿锦虽有并未外露过的机关兽,但机关兽构造相同,脱困之法定然也类似,你进去试试,孤教你——”话未说完,她忽然感觉到背后的陵渊靠近了自己,清新的味道和温热的气息忽地向她笼罩过来,像是要把她牢牢圈锁。
他沉柔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殿下,担心微臣的死活。”
她面上微微泛红,但语气仍是漫不经心的强硬:“督公毕竟也算是为孤办事,总不能打没把握之仗。”
陵渊的语调带了点笑意,身躯也更贴近了些许,衣衫前襟已与嘉恪的衣衫后背轻轻擦碰,若即若离。
“仅此而已?”他低声轻问。
“仅此而已。”她冷声硬答。
耳畔传来他似笑非笑、似有似无的叹笑,伴着一句令人心痒的吐息轻轻拂过她的耳:“殿下的耳朵有些红,是热的吗?”
像是不想听嘉恪又说出冷硬的言语,陵渊说完就直接走近机关兽,抬腿一跨进入了腹部。嘉恪回驳的话无法出口,气得直接“啪”地关上机括,都不理会夹住了陵渊的一片衣角。陵渊在机关兽腹部想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