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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隐蔽的标识，还看见白色粉笔标出的预备摄像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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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返回镇上，买了一箱奶两箱礼品，坐了个着小摩托回到村子里。
江既疏随便走进两户人家中的一户，朝院子里喊：“婆，在家不？”
过了许久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奶奶慢悠悠走出来，一边打量他一边问：“你是谁家的？”
江既疏把礼品放院子里，上前亲切搂着老奶奶的肩膀道：“婆你连我也不认识了啊！我是那个谁家的啊，凤霞啊！”
“凤霞……”老奶奶仔细打量江既疏，在脑子里思索这个名字：“是有点熟，想不起来了，你爸叫啥？”
“婆你好好想想，我小时候还在你家玩呢！我和你家那个，现在上大学了吧？”
“凯？”
“对，和凯！我俩小时候还打架呢你忘了？”江既疏淡定地接下去，不给老奶奶思考的机会：“我是那个春啊，我姑原来还在村里，现在搬到镇上了，敏娃，你忘了？”
“奥……”老奶奶思索，怎么也认不出江既疏的脸，但记忆中确实有人叫春有人叫敏娃。
江既疏搂着老奶奶往院子里走：“我和凯一个中学呢，就在村后面么不是？我这回是回镇上看我姑，顺便来看看你，咱俩都好久没见了。你看我都长大了吧，你都认不出来了。”
“奥，你是春啊，你来看我的啊。”老奶奶笑眯眯地拉着他的手：“来了刚好吃晌午饭，你吃饭了没有？”
“没呢，婆我就不吃了，我把东西一放就走了，我还要看那个婆呢，叫啥来着，芝还是梅？”
“水娥！是不，水娥刚把你哲哲哥送上镇。”
“对！那婆我走了，过两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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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既疏在心里默念这几个名字，走进另一家，朝着屋里喊：“水娥婆婆，你在不？”
一个声音从房
![[综+剑三]本性难移](https://www.yhzw.org/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E5mfkiGDy8kvDwiqh3wE5xmGN0pW7M-xpWpfy6Xa9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