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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也见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过不久你的家人应该就要回来了,我也该走了。”
然而,扣子刚解到第二颗身后就传来碗碟的碰撞声,傅予城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动作太急手腕撞翻了水杯,还冒着水汽的热水就这么泼在了手背上也不觉得烫,跌跌撞撞地走过来就想抓住他的手。
沈念心里惊,连忙握住他的手,右手手背的位置已经是片潮红,可那人却像是根本察觉不到痛样,只是偏执地用那双失焦的眼睛望着他。
“这栋房子只有我个人住。”他说话的声音沙哑,语气急促得几乎要语无伦次,“我的家人都很忙,为了工作方便很少会回来,他们原本是想把我送去疗养院的,但是我不想去。家里的佣人也全部被我辞退了,现在这栋房子里只有我个人。”
“为什么?”沈念的表情说是诧异倒不如说是不赞同,“你现在这样,个人在家万出了事怎么办?这太危险了……”
“我知道。”咬着牙关扭头看向窗外,大雨过后,窗外的木槿花已经看不到了,只剩下片翠绿的枝干,“可我不想去不熟悉的地方,也不想有不熟悉的人成天围着我,家里人都很忙没有人会放下手里的工作跑来照顾我,我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就是个累赘,但我没有办法。”
“我只能忍受这切。”
从开始的不适应到现在的习惯,他甚至已经习以为常了戴着隐形眼镜看东西时的模糊感,习惯了不见阳光地生活在黑暗里。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沈念扭头看着他,在他的记忆里,那双贯温柔的眼里鲜少会露出这样认真的神色。
他低下头张了张嘴,那句‘留下来’几乎都要涌到嘴边,却又被他强行压进了咽喉里。
“你总是这样。”
“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这没什么丢人或是不敢的。”沈念伸手轻柔地牵着他走到水池边冲洗已经泛红的手背,“就算说出来可能会被拒绝也没关系,毕竟这总比把心思直藏在心里要好。”
毕竟你才十七岁,这个年纪还有肆无忌惮的权利,也有人愿意包容你的无理取闹甚至是无端刁难,既然如此又何必早早学得像个成年人样隐忍。
闻言,傅予城突然有些走神。
他曾经也是人们口那种桀骜张扬的纨绔子弟。
年轻气盛的时候谁都喜欢挑衅和征服,谁都自尊心比天高。更何况他是傅家的少爷,是帝都上流名门里最顶尖的那批人,以他这样的身份,追求谁不是众星捧月手到擒来,无论走到哪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