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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倾泻无边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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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之后的一段时间生活出乎意料地安稳,只是偶然沏茶切水果的时候会看到林柏轩或是秘书模样的男人带着一沓一沓的文件送进走廊末端的书房。
傅予城对他从不遮掩,那些印着绝密字样的文件只要他想看就能看到。但爱人之间比起亲密更重要的是尊重,他并不想去干涉傅予城的私事,既然对方不向他提起,他也就从不过问,只是在每晚夜半深更时替自家熬夜办公的爱人送一碗亲手制作的夜宵。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耽于安逸的生活,他没过多久就彻底忘记了那个让他浑身泛冷的噩梦。
三月份的夜晚算不上很黑,到了十一二点路灯和远方天际的一弯月亮相映成趣似的混成有些昏暗的黄色,在沈念的视线尽头巧妙地模糊了随时间流逝越发稀少的车灯。
手心里的硬币被体温熨热,又一次次被风带走温度。沈念看着十几辆公交车从面前驶过无动于衷,脸颊两侧发凉,睫毛像附着了露水般盈满水汽。
他按亮了手机,屏幕上显示十点三十二分。
予城原本说要来接他,可他不清楚实验究竟什么时候结束。天气那么冷他不想予城在校门口外等。于是就让他在家里等,自己结束之后坐公交车到家附近的站台。
北京的深夜总是容易刮风,右手被风吹得有些发麻,原本攥在手心的两枚硬币有一枚落在了地上。于是他俯身去捡,抬头的时候或许是一下午晚上未进食导致的低血糖,头眩晕起来。眼前突然划过一道白光,一辆黑色轿车猛地拦住他的去路。
他仓皇退开,抬眸的同时轿车右边车窗降下,坐在后座的人露出半张脸来。
他认出对方是傅镇之,眼里当即有了戒备。对方也不看他,只是言简意赅的一句“上车”。也不知道是说给他,还是说给后座的人听。
话音未落,左侧的车门骤然打开,大概是保镖模样的人下车按住他的肩膀。他没来得及反抗就被塞进了黑色轿车的后座。
“傅先生,您这是做什么。”被攥住手腕的时候沈念的语气隐隐有了怒气,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对方找上门来必定来者不善。
果不其然,对方丝毫不理会他的质问,他的手腕被紧紧束在了一起,用的大概是捆绑货物用的松紧带,粗糙的边缘刮得手腕生疼。
黑色的轿车在离开那条有昏黄灯光的街道后完全融入了夜色。植物的影子倒映在唯一的光源上,窸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