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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在急切地说着什么,可他却什么都听不清了。
只是疼,撕心裂肺的疼。
轿车就停在别墅外,抱着沈念急匆匆地上车,闻讯赶来的警察破开了别墅的大门。
车很快就发动了,车窗外涌入的风冲散了血腥味。
早就等在车里的徐子衿拿出急救箱,他虽然预料到可能会有人受伤但从来没想到会是这样严重的程度。子毕竟在中国这个持枪非法的国家,枪伤即使是他这样行医多年的医生也鲜少见到。
“子衿哥!”
“把沈念稍微扶起来一点,他现在有很明显的张力性气胸,我必须给他做穿刺排气,不然撑不到医院!”
沈念这时候已经很难呼吸了,胸口贯穿伤枪伤往往比刀伤更严重,因为枪伤导致的受损面积更大,有时候甚至无法堵住胸壁来保持呼吸。
轿车在道路上飞速行驶,一连串的汽车喇叭声,街道,行人,无数飞晃过的光线,揉乱着,迷离着。
风,心跳,无数甜蜜又疼痛的回忆。
腥红的血在指间坠下血迹,一切都在声嘶力竭地呼啸。
他不知是怎样剧烈地喘息着,又不知怎样逞强地故作无恙。
他想他这时候应该笑着,生死难测,如果这是最后一面,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痛苦万分着死去的模样。
“予城啊,不要哭。”他的嗓音低得像是要啼血,每说一个字,都伴随着喘息。
“不要害怕。”
他伸手轻轻贴上身旁人的脸颊,那样温柔的,凄然的眼神,像是浸出一大片冬日的雾,连光都在其中失了温度。
傅予城想他现在应该是前所未有的狼狈,他想忍住泪,可寒冷的风却无情地吹红他的眼尾,把他眼里满盈的泪水,熏蒸成雾气。
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以这样的心情这样的疼痛搂着自己心爱的人。
痛彻心扉,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车辆疾驰很快到了医院,从半夜到下午连着十几个小时的抢救,负责治疗的医生看着面前神色颓靡的少年,神□□语还休。
“不用担心,手术很成功。”
“对了,病人昏迷之前有句话让我带给你。”医生叫住了他,表情不知为何有些动容,“病人说他前几天画了自己最喜欢的花,他希望在他康复的时候你能带一束来接他。”
傅予城没能去深究对方异样的神情,一句手术成功让他一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