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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按在思蔷拾棋的手背上,纤纤玉指轻移,把剩余的那颗紫棋缓缓推到棋盘中央,恰好占住开局的棋位,「说鸣王中毒之后,阳魂进入离王梦中。所以大王每天迫不及待地睡觉,就是为了到梦中去和鸣王相会。」
原本浑圆一体的环形,被若言的捏掐下,竟然出现一丝必须很仔细才能用肉眼窥见的缝隙。
「不知道。大王也不许人问。」
凤鸣尽量垂头,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大王最近整日睡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下一秒,却观察到让他更震惊的一幕。
很快又把眼睛垂下。
他挂着乳环的乳头,不,他赤裸的胸膛……
思蔷没想到她如此不忌讳自己的过去,略感惊讶地抬眼看了看她。
不!他整个人,正在渐渐变得透明。
不错,她当年家族被抄,沦落为官妓,和娈童也不过半斤八两,什么天下第一美人,不过是嫖客们给的高帽罢了。
科幻片?
绝艳笑容里有一丝苦涩。
又是科幻片?!
媚姬浅笑道:「无妨。难道这种事,我懂得还比你少吗?」
下一秒,每到紧要关头就脑筋特灵活的鸣王,惊喜若狂地掌握到了事实真相——他,要醒了!
思蔷歉然地看媚姬一眼,自嘲地一笑。
被莫名其妙地困在梦境里好多天,一直无法醒来。
在她面前,怎么能说大王和娈童这种隐私的事。
这一次观音姐姐大发慈悲,买一送一,他终于,要睡醒啦!
他忽然停住,想起眼前这女人也许就是将来的离国王后。
若言睁开眼睛,右手的两根手指,还保持着用力捏掐的姿势。
思蔷微微一愣,惨然笑了笑,「近日倒是经常召唤,我躺在他身边,只听见他每次醒来,口里必定唤着那个人的名字,而且……」
但手指之间已经空无一物。
媚姬思忖片刻,柔声问道:「大王还有偶尔召你侍寝吗?」
没有乳环。
可以和思蔷私下说几句话了。
看来,这安眠的药物,下次剂量还要再下大一点,明明就快把那该死的东西从凤鸣身上解下,却忽然醒了。
这表示附近已经被检查过,没有人偷听。
无妨,下次入梦,必定可以把它解下,除掉容恬留在凤鸣身上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