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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惊恐:“你来干什么,为白薇来跟我讨公道?”
“她最近被骂狠了,新找的舞蹈团也把她开除了吧。”
“我打算给她开家一人演艺公司了,”祁呈握在我胳膊上的手犹如铁拳,“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上次见你还没这样。”
是啊,我也还没适应呢。
我明明几个月前还活生生的。
突然查出病,突然就急速恶化,连医生问我要不要接受治疗的时间都没有。
我根本没得选。
我说:“世界到底是不公平的,我以为的善恶有报,原来,成了你为白薇宣传造势的灰烬。
“现在舆论已经反转了吗?是不是你把自己放在一个低到尘埃的位置,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是渣男,让白薇利用别人的同情,迅速吸粉,白薇很快就会成为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了吧?”
祁呈看着我的惨样,眼中不忍,又被责备盖过。
“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薇薇呢?听薇薇说,你母亲原来是白家保姆,你也一直住在白家,白家给了你们母女吃喝住所,甚至连你的学费都是薇薇拿零用钱给你交的,你到底有什么恨薇薇的理由?”
我仰起头问她:“她有没有跟你说,她一直挟恩相报,让我趴在地上当小母狗,驮着她爬满整整五层楼的别墅。”
“我太累发抖,她一时没坐稳,就不让我驼她了,改让我妈妈趴在地上,爬满别墅的每个角落,还拍下视频来,发到班级群里。”
“她还有没有说过,她让我坐在粘满图钉的椅子上,穿带尖利石子的鞋跑操场,让我来例假泡在冰里”
“那都过去了,为什么揪着不放呢?”祁呈这样反问我。
我瞬间僵住。
才知道现在的诉苦有多可笑。
祁呈继续道:“我不想以为,你是为报复她,才接近我。”
“可你清清楚楚记得的一切,让我开始深信这样的说辞。”
“这样的说辞,”我默念,“谁给你这样的说辞?”
“白薇?”
“那她是承认曾对我做的一切了?”
祁呈揉了揉眉心:“我昨天守了她一夜,她一直在做噩梦,嘴里说着对不起。”
“果果,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你母亲不就是一直放不下心里的执念,成为精神病的吗?”
“你心宽一点好不好,我不想你步你母亲的后尘。”
“妈妈是在发现我遭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