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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至于此!我方悟得师傅缘何败于花颜师姐之手,原来心底暗藏眷恋之情。然观其稚嫩如七八岁童子,竟欲追求年长十九岁的花颜师姐,此事若有人从中牵线,恐遭人唾骂。然思及修道大业,无奈之下,唯有硬着头皮担此重任。
我寻至阿福身边,彼时他正对婉儿献尽殷勤,婉儿性情宽厚,对阿福并不十分排斥。我与他适才交手一场,如今有求于人,顿感尴尬,只得强作谦逊,递上一壶清水,言道:“阿福,俗语有云,真兄弟哪有不拌嘴的,饮此水消消气。”
阿福冷哼一声,显然尚未释怀,我便好言抚慰,犹如抚猫顺毛,言道:“阿福,依你之见,我那师傅如何?我观他颇有能耐,且面容清秀。”
阿福嘿然一笑,颇为机敏:“你小子莫不是有意为之牵线搭桥?”语毕,复又饮水。
我暗赞其洞察力,直言道:“阿福果然眼光独到,我正是有此意,欲促成师傅与花颜师姐之事。”
阿福闻此言,竟喷水而出,险些噎住,愤然举起拳来:“张龙,你莫不是昏了头?那乳臭未干的小子,即便再长十载,也难与我姐匹配!”
见他怒气冲天,我强颜欢笑赔礼,继而坦陈实情,坦言若不为此事奔走,恐无法习得法力,皆因误入歧途所致。
阿福闻言,怒不可遏,将我推倒在地,按住胸口,嘶吼道:“张龙,你还有无良心?那小儿给了你何等好处,竟令你做出如此缺德之事?婉儿尚可,竟连我姐也牵扯其中,你我兄弟情谊至此终结!”
我深知此举不妥,任由阿福责罚,心中苦楚难以言表。适时,婉儿轻轻拍了阿福一掌,恳切言道:“阿福哥,哥哥为救心上人甘受苦难,此事断不可空手而归,务必说服大姊应允。”
男子皆有软肋,姬雪于我,花颜师姐于师傅,婉儿于阿福。阿福闻婉儿之言,长叹一声,然仍不愿点头,言道:“随你们去,我做不得我姐的主,你们自行与她商议。”
我对婉儿感激不尽,诚挚致谢,并请她多陪阿福片刻,权作补偿。随后,我即刻前往寻花颜师姐,彼时她正忙碌于事务,我唤她出,将师傅苛待我之事告之。
花颜师姐与阿福反应如出一辙,亦是破口大骂,未曾料想那稚子竟有如此心思。然花颜师姐对我甚是疼惜,在她面前,我羞愧难当,难以启齿再提此事,故强装欢颜,言道:“花颜师姐,我不过是戏言逗你,万勿放在心上,权当一笑置之。”
花颜师姐正斥责间,闻我所言,眉头紧锁,轻抚我头,道:“傻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