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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九稳的回马枪,没成想这次却没刺中,直直刺在那大汉肩膀上,大汉身体一抖,手中大刀立刻看向陆司昂持枪的手。
我去!回去我非得把这破枪再练他个一百遍!
陆司昂瞪大了眼,心里那个悔啊,耳朵旁居然回响起了那些个教他功夫的老头的唠叨。
什么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什么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什么台上一分钟,台上十年功。
哦不对,最后一句好像是戏班子的。
好在小泥巴关键时刻没掉链子,趁着大汉忙着对付陆司昂,赶忙绕到侧面,奋起一刀,刀刃上白光莹莹,比之前都还要盛上几分,一刀如刀切豆腐般把大汉脑袋给剁了下来。
小泥巴下意识的伸手捂脸,却意料之外的没有得到个被喷的狗血淋头的下场,倒是那股猛地散溢出来的恶臭让他不由得把鼻子紧紧捂住。
陆司昂急迫的上前两步,手一挥,枪尖便利落的挑开蒙面巾,而后定睛看向那刚停下的大汉脑袋。
仍是一样的皮包骨头和面无表情,死鱼眼不知道是瞪着他还是在瞪着谁。
就像死人一样。
虽然现在也已经是死人了。
用枪尖抵着脑袋一推,脑袋上一道漆黑裂口霍然映入眼帘。
“怎么了陆哥?”小泥巴看着陆司昂奇怪的举动,不由得停下了准备去帮忙守墙的动作。
陆司昂咧了咧嘴,语气里满是艰难和不可置信,“这些都是之前被咱们打下去的那些人。”
“啊?不能吧?”小泥巴下意识的反驳,“这人可比之前那些力气大多了啊。”
陆司昂指着那脑袋上的裂口给他看,心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嗑药了吧?这一定是嗑药了吧!不是大哥们,男人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嗑药是什么意思啊!
陆司昂站在道德制高点狠狠鄙视他们,但心里却暗自愤恨自己没带这种猛药来,不然什么黑衣蒙面汉,就是大虫也揍给你们看。
勉强压下和这些作弊家伙理论的念头,陆司昂转头环顾起这已经变得一片狼藉的刑狱大门。
闷葫芦倒是比他想象中给力不少,不用帮忙就把那撞进来的莽家伙给解决了,虽楞但猛,毕竟脑袋不太好用,表情都做不利索,勉强宽恕他的带人送死罪。
但一转头看向因被缠住而空出的院墙,陆司昂顿时如堕冰窖。
只见原本空荡荡的院墙上已是或骑或站了好几名大汉,似乎察觉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