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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要管山贼,往小说是多管闲事,往大说就是越俎代庖!回头府衙问责,你别说这一身皮保不住,说不定还能在刑狱底下那监牢和我们见上面。”
“就这两条摆在面前,我还有什么理由去帮她?”麻昌顺两手一拍,瞪着闷葫芦一动不动。
好有道理。
小泥巴吞了吞口水,向面无表情的陆司昂身后躲了一步。
闷葫芦沉默半晌,“你说了这么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两个字,胆怯,或者,怕了?”
“谁怕了!”麻昌顺怒视他,“但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老子为什么要做?”
“吃力不讨好,吃力不讨好?”闷葫芦像是重复,又像是自言自语,“到底是吃力不讨好,还是怕丢了那块银牌子?”
“你说什么?”麻昌顺下意识的伸手进怀里,攥住了两块不大的牌子。
那块银牌其实还没商量出给谁,陆司昂是觉得反正得还回去,懒得纠结,闷葫芦和小泥巴是糊里糊涂无所谓,于是麻昌顺就顺理成章的揣在了自己怀里。
“不是吗?你不就是怕耽误了你去找那桃木精,耽误了你升官。”闷葫芦嘴角勾起抹嘲讽冷笑,“但是我记得巡泷卫不太风行搞这些吧,你要想升官发财,府衙之类的地方怕是更适合你。”
骂人不带脏字,你小子也不该当巡泷卫啊,跟着那些儒生文士学酸人更适合你啊,陆司昂深深看了他一眼。
麻昌顺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脸色一下子涨红,一向伶牙俐齿的竟是说不出话来。
他沉重的喘了口气,旋即也是冷笑,“是,你又好到哪里去?这么想帮那姑娘,她是你相好?噢我知道了!”
麻昌顺一拍手,作恍然大悟状,脸上浮现出一抹恶意的笑,“你是听那姑娘家里遭灾,同病相怜是吧?让我想想,我记得你也是……”
话没说完,一只拳头快而狠地砸在麻昌顺脸上,将剩下的话给闷在了喉咙里。
麻昌顺吃痛后退,踉跄了一下,到底是没摔倒在地,自知失言的他看了看脸色怅惘的闷葫芦,张了张嘴,话在嘴巴里打了个转又吞回了肚子里,只得伸手摸了摸鼻子。
嗯,还好没流血,没破坏我英武的形象。
收回拳头的陆司昂不着痕迹的活动手腕,心说这该死的猪头是真硬啊,痛死小爷了,面上还是严肃的近乎冷漠,左右看了一眼,见两人都不说话,咳嗽一声,声音低沉,“吵完没有?”
两人都不说话。
陆司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