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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就这么简单的省略了?
噢,好像也不简单,昨天好像差点就没了来着。
那给这铜牌的意思是他们就正式成为邢狱一员了?
小泥巴欣喜若狂,抓着铜牌爱不释手,闷葫芦同样是喜上眉梢,不断打量手中铜牌。
陆司昂却是皱了皱眉,目光瞥向右手边的麻昌顺。
麻昌顺显然也被这牌子给刺激的缓过劲来了,心有灵犀般也看向了陆司昂。
就这铜牌把你陆爷打发了?麻昌顺挑了挑眉。
人家玉牌都发话了,你还能咋样?陆司昂撇了撇嘴。
玉牌咋了?你咋不敢和他干一架呢?
你还真敢说?刚才吓得跟个鹌鹑一样。
我那是给你表现机会,你小子不是成天气死大辣椒,不让独头蒜的,能不能给咱哥几个争点面子好处来啊?
那你去说。
你说,反正我不说。
没用的东西!
陆司昂收回目光,恨铁不成钢的晃晃脑袋。
林隋又挪了挪屁股,姿势舒懒的靠在椅背上,慢慢酌饮着第三杯茶,却是将二人的挤眉弄眼都给瞧在了眼里,“怎么?不满意?”
陆司昂顿时如芒在背,心说这要是硬刚上去那得多大的胆子,得智取,得婉转。
“哪敢?多谢玉牌大人免我等考核之难。”陆司昂讪笑,“不过……”
陆司昂见林隋和一旁的石大夫以及蓝衣男子都将目光投过来,顿时语气一变,满是担忧道:“我看玉牌大人虽然精气十足,气度更是远非常人能比,不过在下从小善于望气,依稀瞧出玉牌大人平日里想必是日理万机,身心操劳啊,您可是咱们邢狱的顶天柱,长此以往哪里的了啊!”
陆司昂越说越利索,身旁的麻昌顺小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脸的惊为天人。
“他操劳个什么,就顾着睡觉了。”石俪顿时不忿道。
“石丫头你这话说的,难得遇见个这么懂本座的了,不错不错。”林隋摆了摆手,姿态懒散的瞧着陆司昂。
被直勾勾的盯着,陆司昂不由自主的干咳一声,“所以我就在想,能不能够为大人分忧分劳,让大人能够不那么操劳?”
“哦?怎么个分忧?”
“为大人分忧那自然是除恶锄奸了,不敢说扫平浮泷城的妖魔鬼怪,但我等愿为大人镇守浮泷一角,让大人少一分烦扰。”陆司昂不敢和林隋对视,索性抬头看着林隋身后窗外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