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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养不起这几尊大佛！”
这几个人是白辉金塞过来的关系户，迟到早退、旷工、误工、上班玩游戏、能力差……总之，就是过来养大爷的。
“辞退？”白辉金坐正身子，“凭什么？”
这几个人的爸妈给他送过钱，工作还没有两个月，被辞退回家，家长向他要钱怎么办？
人家家里不差这点工资，无非是过来镀金边，为出国工作做准备。
“凭什么？”张芳芳抱着肩膀冷哼，“上班打游戏、睡觉、迟到早退、不工作拿的工资倒是挺高。我运营部是最忙的部门，养不起闲人，要不白主管把他们调到HR部门？”
白辉金从不把关系户放到自己的部门，张芳芳猜测，1是为避嫌；2是不想占用员工数量，留岗位给真正有用的人给他干活儿。
自己工作不咋地，但部门里的人个顶个强，尤其是他身边的助理，面面俱到，没一处能挑错的地方。
张芳芳也想把游飞鸟培养成这样的员工，她也想躺一躺、装一装，每天来公司不干活就有钱拿。
这大概是所有职场打工人的终极梦想！
“我……”白辉金张张嘴，歪嘴一笑，“张主管，你这是顶着得罪我压力也要给游飞鸟转正，她就那么好吗？”
他的身份在黑鹅不是秘密，张芳芳再是个女强人，也不可能为别人得罪boss的亲戚，还是说，游飞鸟背后的王晴向张芳芳施压？
“她非常好！工作上手非常快！处理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也很好。”
张芳芳见撕破脸索性不装了，她摊牌了。
“白主管，她一个人顶这些人的集合。”
“她能你嘴里听到半句夸，可真难得啊！”
白辉金似乎在全量利弊，张芳芳无声看着他，双指用力按住文件夹推到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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