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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五脏六腑,我想这世上再没有更醉生梦死的吻了,任何男人都无法复制冯斯乾带来的意乱情迷。
他的唇滑到我颈部,扫过我由于紧绷而勒出的血管,“怪不得她们说你是狐狸精。”
我扼住他手腕,半边身子都酥麻,“冯先生。。。”
禁欲者打破陈规,粉碎底线,变成一个被欲望主宰的堕落的疯子,是如此刺激而诱惑,我感受到冯斯乾的七情六欲从封锁的闸门里冲出,我似乎从未窥见过他的全貌,深埋于不见天日的角落,只等待一个令他情不自禁的女人,一个忘乎所以的时机去焚烧。
我像着了魔,被冯斯乾下了咒,在他怀中动弹不得,直至灰飞烟灭。我不知自己是如何稀里糊涂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软得不像样,如同春日里的湖湾尽头一泻如注的潮水。
冯斯乾站在我咫尺之遥的地方,单手解着皮带,沙哑的嗓音命令我,“去洗澡。”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背朝他媚笑,“洗什么呀?”
冯斯乾右手卡在金属装饰上,居高临下俯视我,腰腹正对我的面孔,我看到灰色四角裤的边缘从西裤腰围处裸露,无可形容得性感与雄浑,“不是引诱我吗?”他扯住我头发,强迫我面对他,“韩卿,我留下了。”
我笑容一秒凝滞。
他叫我韩卿。
这代表他是认真的,并不是玩笑试探。
他一边将自动扣扳开,一边饶有兴味打量我,“这么惊喜吗。”
我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才吐出一句,“冯先生要留宿?”
“不止留宿。”他丢掉皮带,冯斯乾的腰身很窄,肌肉也紧实,失去皮带的束缚裤子略微松垮挂在胯骨间,释放出野性难驯的荷尔蒙气息,“顺便玩点成年男女的游戏。”
他俯下身,手沿着我锁骨不断下移,我感受到他粗糙的茧子掠过肌肤,感受到他震荡躁动的温度一寸寸淹没我。仅剩的一丝清醒告诉我必须在这一步悬崖勒马,再继续放任今夜一定会出大事,我很确定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冯斯乾太欲了,没有女人可以抗拒他的欲。
我咽了口唾沫,“冯先生。。。”
冯斯乾脸埋在我发丝内闷笑,“紧张什么。从我太太手里接单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吗。”
我头顶一道修长的人影一闪而过,紧接着浴室内传来水声,我真真切切确认是来自冯斯乾洗澡的水流声,刹那酒醒了大半。
“假小三”干了好几年我都没动真格的,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