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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当即挂断电话,打开电脑调出我弃用很久的QQ号,尝试了七八次才找回密码,空间加密相册里保存了上百张范玲玲挽着各路男人进出酒店的照片。当年我爸进监狱,我就和范玲玲杠上了,那时的手机是翻盖的,像素特别差,我全副武装跟着她拍近景,好几次差点被她捉住,我还在她常去的酒店用体育老师操场喊集合的大喇叭宣扬过她的事迹,她恨我恨得牙痒痒,她说搞臭她的是我妈,其实搞臭她的是我锲而不舍的精神。
我会做这份职业,最大原因就是范玲玲,入行时我和蒋芸发誓,我要灭掉方圆五百里的坏女人,蒋芸说方圆五十里足够你累的了,这年头外面有事儿的有钱男人比母鸡下得蛋都多。事实证明蒋芸太精通男人的劣根性了,口袋里的票子和裤子里的活跃度是成正比的,江城的顶级富人区,每户都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女友。
既然黄威不知情,我就帮他知道一下他老婆曾经的丑陋嘴脸,我将照片拷贝进手机,联系了纪维钧,委托他查黄威的电话,他很痛快,立马替我查了,我记下号码,一张张发送完,等着黄威回信。
我等了半个小时没等来他电话,我直接拨通,那边提示关机。
好一个范玲玲,先下手为强,堵在我前面了。看来她也打听我情况了,知道我手段厉害,估计哄着她男人把手机号换了,绝了我的路。
我一夜没睡着,心里直打鼓,总感觉要出大乱子。
周一我去公司上班,进入董事长办公室报到的时候,冯斯乾正在召开分部视频会议,我没发出半分声响,将一杯现煮咖啡搁在桌上。
冯斯乾余光扫了一眼,对视频那端说,“会议结束,有问题发邮箱。”
我听见他终止了会议,特意停下。
冯斯乾合住笔记本,又翻开一份文件,“最近挺闲的。”
我搬出自己反复斟酌过确保无懈可击的借口,“赵秘书休婚假,她的工作由我接手了,很多内容不懂,休息期间顺便加班学习。”
冯斯乾若有所思颔首,“很上进。”
我没什么反应整理着裙摆。
他从文件内抬起头,波澜不惊望向我,“你不撒谎会长皱纹吗。”
我面不改色重复,“我的确在加班。”
冯斯乾有一搭无一搭叩击着桌沿,他手肘下方的一块红木由于日积月累的磋磨而掉漆了,他拾起座机拨通内线,“通知后勤部到我办公室补桌漆。”
“冯董,是补漆还是更换一套新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