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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由他说。
再不济，拉个出头鸟，砍了他。
“动物竟可以听懂你说的话。”
“你是什么人？”风姜冲着那老头上下打量了半晌。他猜这人，头上一圈草，身上几张皮，大概就是这座山的主人，那个要他性命的人。
“丞相大人，我听仙儿提起过你。你，的确是个特别的怪物。”那老头哈哈大笑，看那样子，就像在马戏团看熊瞎子表演的无良观众一样。
“你不觉得，站在你身后的那些人，和怪物一样可怕吗？”风姜冷冷一笑，腰间软剑抽出。他不认为还有什么解释的余地。
“你是怪物，但你也是巫师。世上最讽刺的事，那就是最古老的巫术反不被世人所知。巫术只对恐惧的的人管用，这是宁缺灭仙乐朝的因，也是你的劫。千百年来，从来没有僵尸能够克服。从你仙乐朝开国皇帝始。”
那老头忽地上前，速度快得惊人，他一把握住剑尖，旋即松开。伤口在昭昭天日之下迅速愈合。
“你也是僵尸？”
“是，僵尸天子。但很快，我就会失去自己的意识。侄儿，咱们的先祖，与血族交易，换来风云符。却又为族人而背信弃义。诅咒，就写在你我的血液里。”
“结果呢，显而易见，换来的还是背信弃义。”风姜收了剑，倒不是因为有多信这老者的话。那人既有快速恢复的能力，这软剑，便是与破铜烂铁无异了。
那老者闻言笑得益发高了，上前一步将花环扣在风姜头上：“小子果然聪明。”
“那叔公，皇帝的病你能治吗？”见这人并没有要灭了自己的意思，风姜试探着问道。
“当然不能了。秘密说了就得死。”那老头儿说罢，高兴地扬长而去了。
今天真是没看黄历，不知冲撞了哪路神仙。硬是让人戏弄了半天，风姜一腔怒火，回去只能找办事不力的铁崇和太子……不对，应该是圣人陛下。
他们用民心治他，他也没什么意见，治回去就是了。
